苏玉词看苏心词那小气吧啦的样子更加来气，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全撒在苏心词身上。

“你什么意思？我好心过来帮你一个瓷枕而已用得着跟我计较？”

苏心词翻了一个白眼。

“你要搞清楚，第一，我没求你帮忙。第二，后院每位姨娘一个月的用度是固定的。我可不是财大气粗的主，月底不够你给我？”

苏心词还不清楚苏玉词过来住，以后的吃穿用度是不是还得从她这里扣？

要是走她的账面，每个月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宣和帝这边给银子也不爽快，每次还得打什么申请报告。一般都是让她们自己先垫着，能拖则拖。

“顾大人这么小气？”

苏玉词狐疑地看着苏心词。

顾宁泉好歹是首辅，后院的姨娘竟然过得紧巴巴的？

“对，跟主子差不多！要不然两人怎么会成为好友？”

苏心词这么一说苏玉词就明白了，宣和帝的抠门在她们这些探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顾宁泉看来也不差！

“姐，那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话说今日顾夫人那些话一句句都带坑，外界不都说她没脑子？看着不太像啊！”

苏玉词心中的怒火少了一些，对苏心词还有一些同情。

“夫人前几年确实看着不大聪明，这大半年忽然像开窍一样人变得聪明说话也经常怼得你哑口无言，不知是不是老爷在背后教她？”

苏心词对沈玉皎这大半年的变化也感到奇怪，不仅是她整个府里应该就没几个人觉得沈玉皎正常。

这要不是后面有高人指点，苏心词能把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姐，你说的有道理。那咱们之后怎么做？”

原本苏玉词以为沈玉皎和外界的风评一样没脑子，想对付轻而易举。

顾宁泉再怎么喜欢沈玉皎也经不起对方三天两头的犯蠢。

等顾宁泉厌烦了沈玉皎就轮到她施展魅力把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我也暂时没头绪，要不然也不至于被禁足。老爷防范很深，平日饮食从不吃我们这些妾室做的东西。在用的方面老爷也特别小心，不止是我给老爷用过催情药，其她姨娘也用过，谁都没有成功。”

这些都是苏心词后面调查出来的，顾宁泉对每位姨娘的防范都很深，除了余玉薇和傅想容。

两人严格来说不算顾宁泉的妾室。

顾宁泉现在来后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以前就算不碰她们也会做做样子，现在是连样子都懒得装了！

每晚都是宿在沈玉皎的屋里，就是不知道是单纯盖被纯睡觉还是春光无限？

“姐，顾大人不会是不举吧！放着你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妾室不碰不是有问题是什么？就算是为了夫人守身如玉，那这几个月日日宿在夫人的屋里怎么也没见夫人肚子有什么动静？”

苏玉词这话点醒苏心词，当初她不是没怀疑过，但上次她给顾宁泉下药对方那反应不像不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