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了抵后槽牙,刘铮看向夜阚承:“不想说七王爷可以不说,何必强人所难呢?”
“嗯,你说的有道理。”夜阚承点点头,看着刘铮说道。
刘铮恨不得给对方一拳,奈何有贼心没贼胆。
凤九嫣走了,两个大傻子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刘铮索性也往前走,边走边道:“七王爷,小的还有事,就先不奉陪了,回见了您嘞!”
原地只留下了夜阚承一人,原本待在不远处等夜阚承的黑水,见自家主子一个人站在那里,犹豫了一瞬,抬脚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看自家主子的脸色,脸色不佳,他也就不敢问,静悄悄的在边上不敢说话。
“将刘铮放在府上的那些东西给嫣儿一样送去一些,就是是本王让的。”夜阚承看了黑水一眼,冷声吩咐道。
黑水连忙应声,方才的画面自己看的清楚,自家主子还当真是榆木疙瘩,凤姑娘走的时候拦都不拦着,现在后悔懊恼往人家面前扔东西,纯属就是有毛病。
凤九嫣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气的不行了,走到化妆镜前,看夜阚承之前道歉给自己刻的一支支簪子。
簪子有许多,形式各式各样,有动物雕刻而成的,有各种花草雕刻而成的,一个个惟妙惟肖,从一开始的手法粗糙,到后面雕工越来越精湛,发生了一个质的飞跃。
但是簪子与人不同,七情六欲的人好像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他们关系止步不前,让凤九嫣陷入茫然。
两日转眼即逝,冬日天气亮的晚,凤九嫣早早便被兰心和风华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什么时辰了?外面天还黑着呢。”凤九嫣迷蒙着坐了起来,揉着眼看外面的天色,黑漆漆的,凤九嫣试图又倒下去继续睡。
风华哭笑不得的道:“主子,你要是再睡下去,估计相爷就要亲自来捉人了,方才已经着人来催过一回了。”
被子sp;兰心被风华对视一眼,一把揭开了凤九嫣的被子。
冷气冒进来,凤九嫣打了个冷颤,这下子睡意终于跑了个干净。
独自坐在**生闷气,俩丫头一个帮着整理衣服,一个帮着递洗漱的东西,一点没被凤九嫣的冷气压震慑到。
就显的很没有气势。
“小姐,该走了。”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兰心看向凤九嫣说道。
凤九嫣打了个哈欠,说话的时候带着些鼻音:“怎么参加个宫宴还要起这么大早,今天可是小年啊!”
“是是是,只是宫宴向来如此,只有大家等皇上的份儿,哪有皇上等大家的道理?”
兰心温和的试图和凤九嫣讲道理。
殊不知,这种时候,和凤九嫣讲道理最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