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之前自己看小说时经常看到的一句话：女人，你在玩火。

这简直和夜阚承刚刚的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凤九嫣又憋不住了，笑声越来越放肆。

夜阚承就坐在一旁看着她笑，根本不明白她的笑点在那，但是凤九嫣笑起来眉眼都是弯的，脸蛋上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

夜阚承看着身上的伤也就没那么疼了。

凤九嫣笑够了，这才想起刚刚夜阚承的异色。

“皇叔，你似乎，对那个宫女行刺锦妃感到很诧异。”

夜阚承点点头，“你要是早点说本来就有人行刺锦妃，我会早点让人去把那个宫女带回来审讯，强行逼供也得让她自己抗下这罪名。”

而幕后凶手到底是谁，夜阚承根本不关心，只要不扯上凤九嫣就好。

凤九嫣听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心里一堆暖流淌过，之后就是反驳。

“什么叫我早说？你们皇宫里那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要-我冒着被暴露的危险出手。再说了，皇上没等我出门就把我关进大牢了，我有机会说吗？一群人进去的时候只看到那个宫女在地上被我踢晕了，怎么就没人问我原因呢！”

夜阚承：“……”

他只说了一句吧，这小丫头顶了他有十来句……

越来越说不得了。

夜阚承失笑，“好了，本王错了，本王再也不说你了。”

凤九嫣冷哼一声，“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暂时原谅你了。”

“不过……”凤九嫣话锋一转，“我可以去见一面那个宫女吗？”

“可以，我明天安排你进去。”

那个宫女被凤九嫣踢得不轻，从那一晚之后一直卧床修养，精神状态也不是太好，昏迷占了大多数时间，整日里半死不活的样子，太医院的太医也不太乐意去给她治病。

不然按照大理寺的查案方法，早就应该查到她头上了。

凤九嫣知道这只是一个被买通的宫女而已，最后也没有得手，夜阚承可以选择袖手旁观，那是因为锦妃本来就和她没关系，但是凤九嫣不太忍心。

她和锦妃……也算是短暂的朋友，她只是想去问一问那个宫女，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就算现在她还不能动那个人给锦妃报仇，她也可以先记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大牢里阴暗潮湿，常年都散发着血腥味。

凤九嫣是自己来的，拿着夜阚承的令牌，没人敢拦她。

只是她按照狱卒的指引来到那个牢房的时候，那名宫女的身体以极其扭曲的形状躺在地上，囚衣上遍布血迹，身体旁边都是老鼠和蟑螂。

凤九嫣按照经验判断，这个女人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