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乌苏和京城比起来，还是要差点。

自认为要略胜一筹的姜云升率先开口：“各自有各自的优势，这位姑娘，学问是没有厉害之分的。”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倒是谁也不得罪。

凤九嫣在心里对这位人才做了一个定位。

“原来是这样，我还有事，那两位好不容易遇到，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旧？”凤九嫣想了想，在两人身上逡巡了片刻，笑着说道。

姜云升面上没什么神色，倒是杜风宁，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凤九嫣正好看见，心里哼哼了两声，笑着与两人告辞。

“小姐，刚刚那两人是谁啊？”兰心跟在凤九嫣的身后，两人走出一段距离了，兰心才好奇的问出口。

凤九嫣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乌苏的风，京城的云，你没听过？”

兰心茫然的摇摇头，诚实的道：“没听过。”

“两大才子，今年的状元首选，兰心，你说这两位，哪个看着更能成为状元？”凤九嫣想到刚刚到一幕，莫名来了兴致。

虽然知道有些事已经成为内定，但不知情的人还是已经开始押大押小，赌场里不知道谁又会赔个底朝天。

兰心被凤九嫣这个问题问的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直到走到戚珩住的地方也没有得出具体的答案。

屈指瞧了瞧兰心的额头，凤九嫣恨铁不成钢：“随口一猜，凭你的第一感觉而已，有那么难猜？”

“既然是小姐你问的，自然要认真回答才行，哪里草率得？”兰心委屈巴巴的摸着额头回。

戚尧来开门，凤九嫣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戚尧：“你家主子学问如何？”

“三岁便能背诵唐诗宋词百首。”戚尧谦虚的回了一句。

凤九嫣听的抽抽嘴角，果然古人都非常人，若是戚珩的双腿无事，怕是也是个名扬万里的人物。

不过依着戚家现在在温州的实力和威望，戚珩也算是个人物了。

照例给戚珩扎针，慢慢做复健。

今日做完这些之后，凤九嫣倒是没急着走。

戚珩慢条斯理的拿着布巾擦着额角的汗，也不急着问凤九嫣有什么事儿。

“那个，戚公子啊。”凤九嫣将药箱收好，抠了抠手指，看向戚珩，悠悠的叫了一声。

戚尧刚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听到凤九嫣开口，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刚准备出门的脚顿了顿，和戚珩转头看向凤九嫣。

“凤姑娘有事儿说？”戚珩眼里带着一抹笑意看向发凤九嫣。

凤九嫣摸了摸鼻子，迎着两人的视线，凤九嫣笑了笑，开口说道：“你们这个时候进京，是为了什么？”

这问题，凤九嫣问的有些过火。

气氛一时有些冷凝。

忽然，戚珩轻笑了一声，凤九嫣抬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