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浅月神情一冷:“我问过那些刺客,他们不肯说,不过我想应该和许夫人有关。”
“许文滨的母亲吗?”楚襄宁很意外,“你们之间有仇?”
之前她就看出许夫人可能认识慕容浅月,却没想到许夫人二话不说,就对慕容浅月下这样的狠手。
慕容浅月冷笑:“许夫人的长子许文彦一心求娶我,我看不上他,他对我几番纠缠,为了让我屈服,他在我酒里下药,想夺我清白。”
楚襄宁“呵”了一声:“我就知道许家不会有痴情人。”
原来这才是真相,什么许家长子为情自杀,想来不过是许家为了颜面,故意这么说罢了。
“痴情?”慕容浅月嘲讽摇头,“怎么可能!许文彦险些毁了我,我父王一怒之下杀了他,许家自知理亏,不敢跟我洛王府做对,苦求我父王不要把真相说出。”
洛王默认了许家把许文彦的死说成是爱而不得,悲伤自尽,也不过是不想事情闹大,影响慕容浅月的声誉而已。
许夫人对此却一直怀恨在心,没能力明面上找洛王报仇,看到慕容浅月一个人在庄子里,即动了雇凶杀她,为子报仇的念头,也倒不奇怪。
“此事若真是许夫人所为,许家这次就要毁在她手上了。”楚襄宁并不同情地说。
洛王为了慕容浅月,毫不顾忌地杀掉朝臣之子,这次又怎可能手软。
“那也是他们许家自食恶果,怨不得别人。”慕容浅月语气更冷,“许文彦畜牲不如,许文滨更是祸害了不少无辜女子,襄宁,你幸亏是没有嫁给他,否则你就惨了。”
许文滨的死,或许就是天意,襄宁怎可能嫁给那种人。
楚襄宁根本不在意:“我从没想过嫁许文滨,他是死是活都一样。”
慕容浅月点点头,又不放心地问:“襄宁,你真不考虑一下跟永川王在一起吗?他的人品我可以保证的,将来他若对不起你,我第一个不饶了他!”
楚襄宁哭笑不得,心说云宇凌到时若对不起我,你饶不了他又有什么用!“现在我还没想过嫁人的事,多谢郡主为我打算,以后再说。”
“可惜了。”慕容浅月咕哝一句,“白白便宜秋家那个女人!”
楚襄宁没听真切,只当慕容浅月说的是萧琬琰,也没追问,说:“说起来你是怎么逃到那树林里去的?”
慕容浅月从昨天早上出门,就一直没回庄子,她既然有时间逃到那树林里,怎么不回到庄子里来,有自己保护,她怎么也不至于受伤。
慕容浅月心有余悸地说:“我晨起出门本是要给你买些胭脂水粉,往回时发现有人跟着,看到他们的打扮和带着刀剑,我就知道他们是亡命之徒,怕回庄子来会连累你,所以往另一个方向跑,就到了树林里。”
在树林里,她趁刺客没防备,用出了迷、药,本是想借机会逃走的,结果她被一名刺客所伤,加上树林里太臭,熏的她头昏眼花,她藏了没多久,就被刺客发现了。
若不是云宇凌和楚襄宁去的及时,她真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那些刺客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