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要想办法彻底解决掉楚襄宁,不能让她有任何机会封郡主。
“今天不能饶了楚襄宁!”楚冰盈有了撑腰的,早想好了十八般折磨人的法子,不让楚襄宁跪地求饶,绝不罢休。
蓝氏喝着茶,问:“靖容呢,去哪玩了?”
楚靖容是她年近三十才生的儿子,怀着时就百般不适,好不容易生下来,又是个体弱多病的,一直被她捧在手心里疼着,惟恐他有半点不妥。
今日来庄子,她本不想带着楚靖容来,却架不住他非要跟着,只能依了他。
楚冰盈一心收拾楚襄宁,闻言随口说:“母亲放心,有人跟着,靖容不会有事。”
心里却十分不满,母亲就知道疼弟弟,不管她,谁让弟弟淘气的,到这庄子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谁管得住他。
楚襄宁走了过来,皱眉:“二婶把靖容也带来了?”
蓝氏一直疼这个儿子像眼珠子一眼,怎么放心让他离开她的视线。
“关你什么事!”楚冰盈立刻就骂上了,“楚襄宁,你还不跪下,求我母亲饶恕你?”
这次不收拾的溅人哭爹叫娘,乖乖在自己面前夹着尾巴做狗,她就不是楚冰盈!
楚襄宁不再管楚靖容,挑了挑眉:“我不用你们饶恕。”
“你——”楚冰盈气的脸色发青,冷笑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楚襄宁,这是你自找的!母亲,请家法吧?”
楚襄宁看向蓝氏,微笑:“二婶把家法带到这来了?”
蓝氏一副即温和又威严的样子:“宁儿,这些年你在这庄子里受了不少委屈,我也教导过你,戒骄戒躁,谦恭礼让,可你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对国公夫人和世子都动了手,你觉得你做的对吗?”
楚襄宁但觉好笑,懒得回答这种蠢问题。
“楚襄宁,你没话说了吧?”楚冰盈好不得意,“快点跪下受家法,我母亲还会对你从轻发落,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就知道这白痴不敢违抗母亲的话,哼!
楚襄宁微笑:“二婶非要问个是非吗?那咱们好好论一论如何?”
蓝氏微微皱眉:“宁儿,你还不知错吗?你这样不明事理,可曾为你逝去的双亲想过,让他们蒙羞,你心中可好受?”
楚襄宁敛了笑容,冷声说:“一码归一码,我双亲轮不到任何人置喙,包括二婶你,你们都不配!”
蓝氏脸色一沉,语气加重:“宁儿,你真是越发不像话了,竟这样对我说话!”
“我有没有让逝去的双亲蒙羞暂时不论,二妹让她活着的双亲蒙羞,二婶就觉得脸上有光了?”楚襄宁语气尖锐。
楚冰盈怒道:“楚襄宁,你说什么,你敢对母亲无礼,你敢骂我?你活的不耐烦了!”
心里却道不妙,上次她是瞒着母亲,跟祥哥哥来逼着楚襄宁退婚的,若被母亲知道,她会挨骂的。
蓝氏看一眼楚冰盈,沉着脸说:“盈儿,你大呼小叫地做什么,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