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方添锦旁若无人的爱抚了顾渝一会儿，这才转头看向寒月仙姬“没什么自己坦白的？”

她冷笑“还有什么好说的？”

方添锦也不搭话，只是走到一边拿起一根竹棍，对准寒月仙姬的双腿狠狠敲击下去。

寒月仙姬疼得浑身哆嗦起来，但依旧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肯说。

方添锦丢掉了竹棍。

“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逼迫你说。”

她喊道“来人！”

有侍卫跑来。

“日后给她一天一顿饭，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吃不下就给我生灌进去！早晚都让她泡在水里泡两个时辰，清楚了吗？”

“属下明白！”

那个侍卫答应一声，立即领命退下。

方添锦冷哼一声，转头看着寒月仙姬“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把那人说出来。”

“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说！”

冥灵殿下手段极多，让一个人说出实情并非难事。

寒月仙姬脸色苍白。

顾渝淡然一笑“你还是乖乖招出来吧，免得遭罪。”

“你做梦！”

方添锦眼神一寒，上前甩了她一巴掌。

“你有什么资格吼他？”

寒月仙姬脸颊火辣辣的痛，一股血腥味在鼻腔里弥漫。

她咬牙切齿“宠夫狂魔。”

方添锦很受用“诶。”

寒月仙姬：……

顾渝突然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觉得这女子很奇怪。”

“嗯？”

“像两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