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咦，你怎么来了？”

向程盯着张娣，将那天见到的女人进行对比，猜测大概这就是那对男女口中的肥婆。

“我来，给庆庆买点糕点。”

实际上他是不甘心，来看穆婳的。

穆婳给他们介绍认识后，就去给庆庆装糕点，向程借口跟在后面，开口说：“你小姨的丈夫也在京城上班吧？”

他想到那对男女，突然觉得恶心。

“嗯。”

“叫什么呀，我们可能有业务上往来，或许还认识。”

穆婳没多想，便把小姨夫工作单位告诉了向程。

向家在京城算是有点名气的，认识人自然比她多。

果然是。

向程沉默着，不确定那天看到的是不是穆婳小姨夫，开口道：“我好像听过你小姨夫名字。”

这一点，穆婳不稀奇，随口问了句，“那你能见到我小姨夫吗？”

向程回应，“不经常见，下次见了面应该大哥招呼。”

说话功夫，穆婳已经把糕点装好，让他结完账。

他不想离开，想多待会儿。

江敏见向程不走，又想到大老板昨天的话，努力憋笑，走了过去，“穆婳，你先去把衣服换了，今天可能要忙一点。”

“好。”穆婳看了眼向程，“那我去忙了。”

“好。”向程不好意思再待在这里，去跟张娣道别后，才悻悻离开。

江敏把刚才向程问的问题发给褚鄞，不知道重不重要，既然向程挖空心思地问，那自然有用。

不能让外人抢先表现，让他们老板错失机会。

发完消息，过去和张娣坐着闲聊，还把她张娣带到自己办公室。

另一边。

褚鄞看着手机屏幕，默不作声，眼神沉下来。

六子扫了眼老板，下车把秦苒一把拉开，“你这属于骚扰了，大小姐，京城少爷多了，找其他人吧。”

秦苒又来找褚鄞了，前几次没想到后门，终于今天把人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