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打电话。”向程眼底闪过失望，倒是让他更后悔没有早点认识穆婳，要是早点去海岛，该多好。

他随手拉过穆婳的卷子，看了眼，不禁失笑，“这些不会做？”

穆婳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我们全班数学不行，上小学那会人老师一星期上一次课，初中半学期换一次老师。”

“难怪，最害怕换老师了。”向程从头开始给她讲题，“不过，你是基础薄弱，思路倒是对的。”

恰好他的数学学得好，在班里前十的那种，教穆婳绰绰有余。

向庆庆打完电话回来，去柜子里挑选甜品，打算尽快选完，去和穆婳聊会儿天。

经理偷偷拍了照片，发给老太太。

褚老太太看完先是一慌，最后稳住情绪，把照片发给孙子，配文，【婳婳在认真学习。】

专注的会议室里，褚鄞手机叮一声，他没理会，让sp;大家肉眼可见他们老板今天状态不好。

褚鄞揉了揉脑袋，拿起手机划开，看到信息，嘴角紧紧抿起。

这女人......

他把表白的人轰走了，她倒好，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

照片里一男一女，男人手指指着书本，女人低头认真看男人所指的方向。

坐在一起讲题？！

他也会做题！

他当年还是直通牛津大学数学系，获得过空间设计奖等这种...

“今天就到这里。”

褚鄞噌一下站起来，走出会议室。

业务部经理正在汇报中，“......”

不会要被炒鱿鱼了吧？

褚鄞出了会议室，直接下楼，开上金杯车去米香店里，等他到了之后，向程和向庆庆刚刚走。

两人来店里买甜品，顺便来看穆婳的。

家里有人等着吃甜品，不敢耽搁太久，向程给穆婳讲了两道题，向庆庆打完电话回来，就要走。

向庆庆还想多呆会儿，就是家里老妈催的紧，不得不回家。

褚鄞坐在驾驶席里，目送宝马汽车掉头，从他面前开过去，他冷冷地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