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现在的情形怎么样了？”白灼认真道。

“局势已经控制住，奸细也已经找到了。”宁然回道，面色淡淡，似乎真的只是就事论事。

“奸细？”白灼惊呼道。

“此次妖族进攻，莫不是因为奸细，才成功的？”

到底是上神，不恋爱脑的时候，智商还是没有问题的。

宁然顿了下，才说到：“应该是。”

“奸细是何人，竟敢背叛天界。”白灼沉声道。

语气里的杀意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宁然轻轻的扯了扯嘴角。

她，倒是有些好奇，白灼知道真相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和墨青璃一样，即便白灼现在转变了心思，但是几百年的偏爱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祛除的。

即便他再如何怀疑，后悔，也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个事实。

就好像墨青璃，依旧是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忘记要留下琉玉卿的命。

宁然回过神，有些犹豫。

白灼心底微微一沉，“难不成是青鸾？”

“那丫头虽然顽劣不训，但是以她的身份，她应该不至于如此愚蠢。”

宁然嘴角抽了抽。

很替她那便宜徒弟心塞。

明明有个现成的妖不怀疑，偏偏要怀疑一个正儿八经的公主，甚至于，这个公主还是他白灼的亲侄女。

这得多遭人嫌才会被自家叔叔这么怀疑。

啧。

宁然心里吐槽归吐槽，但是她宁然的徒弟，即便是半路捡的，也断没有随意让人污蔑的道理。

她，向来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