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阮萱彤连忙推上轮椅就往外走。
门口的牢头对他们那叫一个点头哈腰。“端宜夫人请慢走!老侯爷慢走!”
阮萱彤见状,她就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来几粒药丸递过去。
“我看你的肩膀似乎有些变形,应该是常年感染湿寒所致。这些药,你一半拿温水化了内服下去,一半揉碎了敷在肩膀上,症状就能减轻不少。你也不用省着用,大不了用完了就去我们三文医馆里领,三文医馆每个月都会免费施药一次,你到时候直接去领就行了。”
“多谢端宜夫人!端宜夫人您真是菩萨下凡,救苦救难来了啊!”
牢头捧着药丸,他真心实意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殷勤的将阮萱彤祖孙二人送到大牢门口,他乐滋滋的转回身去,再等见到因为吐了血而已经越发萎靡颓废的焦子源,他就立马把脸一变。
“焦大人,您的好女婿王太医又叫我给您带一句话——就在昨天,您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为了抢夺家产互相斗殴,三儿子一气之下把二儿子给打死了!现在三儿子被抓捕下狱,如今你的二儿媳妇又和三儿媳妇打起来了。你们家里这一天天的,可真是热闹得紧呢!”
家里这些乌七八糟的消息,焦子源隔三差五的就会听到一些。
如果是往日,他肯定已经又跳起来询问清楚了。可是现在,他却还保持着阮萱彤祖孙离开时候的姿态,只嘴里无力的嘟囔着‘不可能’‘我的孩子从来都和睦得很’‘焦家万年’,诸如此类的话。
甚至说着说着,他还忽的嘴巴一咧,嘿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牢头见状只眉头一皱。
“你又想疯?只可惜,不可能!”
这个家伙得罪了太多的人,现在的他连疯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