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底发生了什么呀?你以前也不这样的呀?”袅袅愣是推不走。
南宫娣厢把守在门口:“太子哥哥说,你总爱到处鬼混,让我少是拉着你不放,让你不爱归家。”
袅袅这可就不服气了,什么叫总爱到处鬼混,谁还没点自己的事呀,莫不是要日日困在深宫里成怨妇吗!
“他说他的,你听听就行,哪里就会影响我跟他的夫妻之情了,快让开,别闹了,我带了福香居的口水鸡和清蒸鲈鱼,还有桂花酿,我们快进去,过了今晚再说其他的。”
袅袅说着便闯了进去,阿素也跟了进去,南宫娣厢拦都拦不住,最后不得不放弃了。
进去后,袅袅与南宫娣厢便胡吃胡喝了起来,吃到兴头上了,还要给阿素灌酒,一坛桂花酿,生生让她们给喝完了,还不够,又搬来了府里的陈年老酒,三人喝得跌跌撞撞的,吵闹不休。
约摸一更天时,南宫煜卿迟迟不见袅袅回去,找到了公主府来,因为他知道袅袅这个点一般是不会睡的,怎么都会给自己找点事做,一更天以后才会睡觉的。
南宫煜卿见到袅袅时,袅袅手里还抱着酒壶,一张脸蛋红扑扑的,坐在地上直哭,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其余的两个,阿素醉倒了,南宫娣厢抱着柱子喊着花岑唤,似乎就袅袅还能站起来。
一伺候酒饭的小斯跑了过来:“见过太子殿下。”
南宫煜卿指了指袅袅:“太子妃喝了多少?”
小斯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们先是喝完了一坛桂花酿,后又一人一坛喝了个干净,太子妃这是单独喝的第二坛,从醉时便一直哭闹到现在,小的也劝不住,公主也劝不住。”
常竹一脸吃惊:“殿下,太子妃不是三杯醉,四杯就倒的吗?怎么喝那么多都还能自己从地上站起来?”
南宫煜卿这一刻才明白自己被骗了,原来所谓的三杯倒,都是骗自己的。
南宫煜卿顿有些恼怒,走了上前,无视着她的哭泣,正要质问她为何要骗自己,袅袅却酒坛一掉,倒进了南宫煜卿的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怨叨的话,眼睛都不睁一下。
“见我就骗我是吧!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南宫煜卿说罢,便将袅袅打横抱起,去了她常住的房间。
常竹一瞧那势头,便知今晚要有大事发生了,只默默地去搬阿素,又吩咐人送南宫娣厢回寝殿,还吩咐了不许任何去打扰南宫娣厢与袅袅。
回到了寝殿,袅袅还在南宫煜卿的怀里悠悠啜泣着,有些伤心的样子,被丢到**,也只笨拙的翻了个身,皱着眉,吐着浓浓的酒气,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慕容袅袅,你是真醉了吗?”南宫煜卿站在床前,一脸认真的望着她。
袅袅哼哼唧唧的,也没有回答他,看上去有些烦躁的样子,眼角还挂着泪珠。
南宫煜卿坐上了床去,躺到了袅袅旁边,眯了会儿眼睛,身上却搭上来一只手,他眼睛睁开望过去,袅袅整个人都翻转了过来,抱住了他,靠在他怀里还在继续哭着。
南宫煜卿心里一热,竟然搂住了她,他不知道袅袅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此举又是何意,总之,他是享受的。
“如果你相信我会爱护你,今晚就像这样乖乖的在我的怀里好吗?”
在这静谧的酒气里,南宫煜卿失去了意识,失去了理智,无酒自醉,深深沉醉在她的温柔拥抱里。
半久,袅袅没有推拒他,也没有回答他任何,他便当她是默认了,并贪婪的将唇贴到她的脸庞、嘴唇、脖颈……
她起初还有推攮,甚至还迷迷糊糊的睁开过眼睛,不过却也经受不住他的温柔攻击,深陷里边,在烛火下纵情纵欲的与南宫煜卿扭作一团,如胶似漆,深深浅浅的,**之声弥漫在整个寝殿里……
一夜醉酒,袅袅一睡便到中午十分,竟也没一个人来打扰,她是睡到自然醒的。
一睁开眼,寝殿里暗沉沉的,还有一股说不明白的暧昧气息,她才一动,全身便像散架一般,哪里都疼,尤其是身下,更是疼得不舒服。
被子一掀开,一股凉意袭来,她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一丝不挂的**着!,胸膛上还有暗红的痕迹,像是……
“啊——”
袅袅穿了一身紧裹的衣裳,连同脖子也用丝巾围严实了,整个人像做贼一般,心虚的顺着墙角走,走得慢吞吞的,阿素想要拉她,却被她推开了,问她什么,她也黑着脸不说话。
阿素也不知她发生了什么,自己都还有些头晕的,便只传起南宫煜卿的交代来:“姑娘,太子今早从你房里出来后,交代婢身好好照顾你,说是您身上昨晚折腾重了,这两日可能会累些,还会影响出行。”
“王八蛋!”袅袅狠着脸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