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能看出来，他有一些快要晕厥过去，只是杨副官的手一直没停，看到他的精神不对，就狠狠一下，疼痛能让他暂时清醒，即便他的脑袋还很清醒，身体也快不行的情况下，疼痛也是最好的兴奋剂。

站起身来，把自己衣服上沾的土一点点拍掉，仔细看了一下，没有别的不妥的地方，从手腕的机关里一点点抽出长剑来，祁萤什么也不想多说，他喜欢这种，想做就做，不分善恶的解决方法比什么都强，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过就是给自己做的恶事找幌子。

“难怪你会叫张疯子，有时候太聪明的人，在人看起来就是疯子，也许你是真的疯了也许你是因为聪明过头了。”

张疯子的眼皮已经睁不开，即便杨副官的手越来越重，他也只是本能反应，这浑身一抽一抽，眼瞳却开始涣散，想想也是这满地的血水加上这种彻骨之痛，他没当场死掉就不错了，现在这样，如果不管，用不了一会他就会死。

抓着他头发的手松开，直接抓住他的喉咙，狠狠的扼住了他的气管，让他不由自主死鱼一样张开大嘴，下意识的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杨副官贴住他的脸，眼球罩住他五官每一丝细微的举动都要尽收眼底，在他耳边直接问着：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在这里，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你已经很累，可以休息，往后没有什么事儿需要你再这样去处理，你也可以不喝那碗汤，就在桥头等着老子老子一定去，有本事你就在那桥头坐，到我去为止，你没本事老子可以轮回，你只能被人当屎尿一样踩在泥里。”

祁萤已经到了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杨副官现在的神情，他也不害怕。

“让他解脱是一种犯罪，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把这些想知道的都问出来。”

齐莹身上可不光这件，还装着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平时看起来毫不起眼，甚至全是累赘，关键时候却有用，比如他装贱的小机关，类似于一个手环，但是这手环除了能装长剑，本身也是一件有用的东西。

纯银打造的手环看起来并不厚重，而且因为上面图案的精致，让人总觉得这东西还价值不菲，即便质地不那么高贵。

平时藏在宽大的袖口，也不怎么引人注目此刻他把这首还完完整整露出来时才能发现这东西怎么看都是不可多得的宝。

“杨副官我现在要叫些帮手，你如果能帮我清除一下四周的人是最好，如果不能我不介意让大家看一看恶人最后究竟会得到什么下场，也不介意让大家看一看这种人为什么会受到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