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警察怔怔望着夏明，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转眼看着单筱娟，追问道：“夏夫人，你说的可是真的？”

单筱娟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开玩笑呢！”

夏明道：“谁？”

单筱娟道：“你真是老糊涂了，灵儿不就是我们最好的证人吗？”

夏明喜出望外，连连道：“对，对对，小李同志，灵儿，灵儿，我怎么把灵儿给忘了？”

枫一听单筱娟说的证人是灵儿，心头不由一震，脸色微变，心里有所担忧。

小李警察通过刚才和夏明的谈话，再加上从社会上了解到的一些有关夏明的为人处事，心里暗暗称赞，断定夏明果然是光明磊落的人，现在连夏明也说有证人，他自然相信，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仔仔细细寻问道：“灵儿？夏总，这个灵儿可是张水灵？”

夏明道：“正是她。”

小李警察正色道：“当时她也在现场？”

夏明摇了摇头，认真道：“虽然灵儿当时不在现场，不过她却知道事情的真相。”

小李警察道：“哦？她是如何得知真相的？”

单筱娟赶忙解释道：“哦，是这样的……”

(三)

接下来，单筱娟就把枫眼睛失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小李警察复述了一遍。

小李警察聚精会神地听着，中间还不由点头。

当单筱娟说完，夏明应和道：“小李同志，事情就是这样的。”

小李警察表情严肃道：“这么说来，这个灵儿也是听石斌的儿子石虎说的，而不是她自己亲眼目睹？”

夏明道：“是的，我相信灵儿不会说谎，既然她是亲耳听石虎说的，那就说明是石虎亲口对她说的，这怎会有假？”

小李警察脸色微变，淡淡道：“你说的话我相信，但有一事我不明白。”

夏明道：“什么事情？小李同志不妨直问。”

小李警察道：“你说灵儿之所以知道真相是石虎亲口告诉她的，对吧？”

夏明道：“不错。”

小李警察道：“可是，据我所知，事情的真相，开始的时候石虎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告诉，他又为什么偏偏要告诉那个灵儿呢？”

夏明道：“因为……”

小李警察追问道：“因为什么？”

夏明冲单筱娟点了点头。

单筱娟心领神会，然后望了枫一眼，良久良久，柔声道：“因为灵儿和石虎的关系非比寻常。”

小李警察惊讶道：“灵儿和石虎的关系非比寻常？”

单筱娟道：“他们是异姓兄妹。”

小李警察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脸色变了变，沉思了片刻，一字一字道：“这个关系，石虎倒是有可能把真相告诉灵儿，但我心中有个谜团，仔细想了好久，也还是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