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微笑道：“斌儿，现在不是议论什么用词恰当不恰当的时候，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谈论你的学习。”

王斌道：“谈论我的学习？”

柳絮道：“是的。”

王斌若有所思，静静听着。

柳絮接着道：“经过我和你爸爸的再三考虑，我们一致认为你在现在这所大学里只能是虚度时光，根本就学不到什么实用的东西，更不会学到有关经营管理的知识，既然什么也学不到，你倒不如另谋出路。”

王斌半信半疑，勉强笑道：“妈，您说的这些话，我怎么一句都不明白，我没有听错吧？”

柳絮认真道：“你没有听错。”

王斌道：“您也没有说错吧？”

柳絮道：“斌儿，你没有听错，妈妈也没有说错，你刚才听到的这些话，句句都是我和你爸爸的心里话。”

王斌还是不愿相信，一字一字道：“妈，既然您没有说错，我也没有听错，那您怎么突然想起和我说这些话呢？”

柳絮表情严肃，朗朗道：“为了你的前途。”

王斌惊呼道：“为了我的前途？”

柳絮道：“准确的说是为了我们王家后代的前途。”

王斌道：“我不懂。”

柳絮道：“不懂没关系，你只要按照我们说的认真去做就行了。”

王斌吃吃道：“什么意思？”

柳絮抚摸着王斌的头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王华。

王华心领神会，微微点了点头，吸了口烟，一字一字道：“斌儿，你愿意去北京读书吗？”

王斌想都没想，正色道：“当然愿意，不过……”

王华道：“不过什么？”

王斌道：“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柳絮面色坦然，和王华对视了一样，继而又面带笑容注视着王斌，柔声道：“斌儿，如果现在让你去北京读书，你愿意吗？”

王斌心里一震，惊愕道：“现在？”

柳絮点头道：“现在。”

王斌怔怔地望着妈妈和爸爸，不由笑道：“妈，您今天是怎么了？您怎么老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莫名其妙的话？您没事儿吧？”

柳絮摇头道：“我没事儿。”

王斌想了一想，若有所思地望着柳絮，看了好长时间，机械道：“既然您没事儿，那您为什么要和我说起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呢？”

柳絮眼睛睁得大大的，惊呼道：“不着边际？”

王斌道：“难道不是吗？”

柳絮道：“怎么不着边际？”

王斌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字一字道：“妈，您也知道，我现在在这所学校里读书读的非常好。”

柳絮道：“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