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听到他这么叫自己,她迈出去的脚收回来,转身:“嗯?”
他也转身,笑着说:“过来。”
雷丝缓慢地走近韦良,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她愣愣接下:“干吗?”
韦良只是笑,突然伸过手来,把她带入怀中抱住:“来抱一个,庆祝我们劫后余生。”
雷丝撞进他胸膛,脑海一片空白,半天才支吾出一句:“对,庆祝我们劫后余生。”
翌日,清晨。
韦良一大早便起来跑步,心情看上去不错。
想起别墅的佣人们,昨晚见到两人,只是打了招呼。
他心下有疑虑,便问了缆车管理员的去向,得到的答案却是——缆车管理员昨天上午接到家里的电话,有急事走了,临走前没有透露任何关于缆车的事故。
佣人们根本不知道出了事。
而且,佣人们认为韦良向来我行我素,所以他没有回来别墅,还以为他心血**又转去哪里游玩了。
韦良在等医生的那段时间,吩咐梅姨另一个房间看看雷丝,然后他回房洗澡。
他在镜中望了望肩背的伤,肩胛处,有一块紫得发黑的区域,延下去,则是红红肿肿。
热水浇下,又开始抽痛。
医生来到后,迅速给韦良处理伤口。好在骨头的部分,他之前在山洞里已经正位,而今的伤口,是外伤的炎症。
医生叮嘱了几句,让韦良好好休息,然后退了出去。
韦良的确有些疲乏,于是睡了一觉。他想着既然交代了下去,那么雷丝那边就没问题了。
雷丝这一晚睡得意外地好。
连梦都没做一个,倒是早上被吵醒之后,她迷迷糊糊又睡了个回笼觉,也就不到半小时,却做了个简短的梦。
梦里韦良撩起衣服冲她问,“是不是摸小爷我的腹肌啊?”
她说:“没有。”
他就伸手来抓她的手,指腹探到他那片结实的腹肌上,他的皮肤滚烫,肌理紧绷,触感很难形容。
她正要再摸一下,手臂被他扯住,他捧住她的脸,吻了下来。
雷丝喘着气醒来,发觉是在做梦时,把自己捂在枕头底下呆了很久才出来洗漱。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直回**着一个声音——
“你惨啦,你坠入爱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