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春天正是动物**的季节,兽人也是如此。
那阿肆呢。
夏知星放下编制了一半的花环,俯身打量着阿肆英隽的轮廓,目光下意识移到阿肆软乎乎的唇上。
以前她就听身边的朋友说亲吻比做|爱还要舒服,只是她太咸鱼,一直没有男朋友。
而偷亲阿肆的时候,她心虚得一批,根本没有精力享受亲亲的舒服感。
要不再亲一口,好好感受一下?
反正阿肆睡着了,大不了他问起来就说是做梦。
于是乎,夏知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屏住呼吸凑近阿肆的唇。
眼看唇瓣即将相触,阿肆缓缓睁开眼睛,那双墨绿色瞳仁倒映着夏知星偷吻的动作。
被当场抓包的夏知星硬生生刹住车,急忙往后仰。
许是姿势不当,她一个身形不稳,便往后跌去。
好在阿肆动作快,双手缠住夏知星腰,随着夏知星从小斜坡上滚下去。
一番的天翻地转,夏知星悄悄睁开眼睛,再次和阿肆四目相对。
深邃的眸眼如一汪**起波澜的潭水,她觉得自己快要掉进阿肆眼睛里了。
两人以男上女下的姿势相拥,动作极其亲密。
夏知星有意打破此刻的气氛,她稍稍避开阿肆的眼睛,“你快把我压扁啦,快起来。”
阿肆不为所动,甚至强制捏住夏知星下颚,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该死的霸总既视感!
“你刚刚……想做什么?”阿肆嗓音轻微沙哑。
夏知星胡诌,“你脸上虫子,我赶虫子呢。”
“我不信。”
瞧,倔脾气又上来了。
夏知星故作无奈,“可我就是在赶虫子啊,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阿肆重复道:“我不信。”
面对小倔蛇的纠缠,夏知星简直欲哭无泪。
好在她还有借口蒙混过关,“阿肆你先起来,我刚刚给你做花环呢,压扁了就不好看了。”
一听到夏知星说给自己做花环,阿肆‘咻’的一下起身寻找。
夏知星捏着酸痛的后腰,也装作找花环,然后爬上小斜坡,来了一嗓子,“呀,原来花环在这儿啊,阿肆快上来,我给编花环呢。”
偷亲被抓包一事很快就被花环给翻篇了。
拿到花环的阿肆高兴极了,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脸上也溢出了笑容。
阿肆捧着花环,呢喃,“第一次。”
夏知星歪头,疑惑,“第一次收到花儿?”
阿肆点头,笨拙地将花环戴到头上去。
“嗐,这有什么,以后我天天送花儿给你。”见阿肆花环戴得歪歪扭扭,夏知星半撑起身体,替阿肆把花环扶正,“不过前提是得有花,没花就用草环代替,你不准嫌弃。”
“只要是你送的,都喜欢。”阿肆颔首,唇瓣不小心划过夏知星的下巴。
冰凉柔软的触感像电流似地传遍夏知星的身体。
两人纷纷一愣。
一个颔首,一个垂头,纠缠在一起的视线擦出了暧昧的火花。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不过很快就被匆匆完事的两个兽人给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