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她,皇上,我是秋知!”
即便这样辩驳过很多次,却也并没有什么改变,东方逸只是冷冷的警告过她一次。
“你给朕记住,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不然你还真以为朕对你有什么期望吗?呵!可笑。”
秋知强忍着泪水,可是她却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凝绾,还有子墨,两个人还在小声交谈着什么,可是秋知却是坐在轿子上,始终不敢露面。
“子墨,那支舞,是我们的秘密了!”
“这是当然,鸾凤栖花,和这曲子倒是也相配啊!”
两个人笑着走远,秋知这才探出头来,看着远去的他们,默默的离开了。
而那件赤羽衣,凝绾轻易不会穿出来的,尤其是自从凝绾知道子墨死了之后,那件赤羽衣,就一直被压箱底了,却不知道这次又被凝绾拿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子墨,子墨?”灵枢在子墨身后皱着眉头喊到,“怎么了,这件羽衣有什么不对的吗?”
子墨苦涩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枢姐,我有些腿麻了,扶我起来一下。”
灵枢不知道子墨到底怎么了,只以为他真的就只是腿麻了,就扶着子墨站了起来,可是却不知道,子墨把自己的那支玉笛,就放在身后的小厮身上,子墨把自己的玉笛拿了出来,看着东方逸。
子墨笑了笑:“皇上,早就听闻梅妃娘娘当年舞一曲凤栖花,普通九天玄女下凡,本世子倒是有些不相信了,愿用这玉笛和梅妃娘娘争个高低。”
东方逸笑着应允了,可是子墨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这个,他不过是想要告诉凝绾,自己是子墨罢了。
灵枢皱起了眉头,这下看来凝绾要知道了,可是凝绾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子墨抬起手臂,把玉笛轻轻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开始时如呜呜啜泣,后来舞到凤凰浴火,却又如同雷火降临,最后鸾凤栖花,一切却又归于平静了。
等到两人结束,全场都静了下来,似乎这两个人本该就是这样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样,可是凝绾却是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子墨哥哥,只有子墨知道,这凤栖花的谱子,这是她和子墨两个人的秘密,而眼前的这个人却是知道,凝绾忍着泪水。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的子墨还活着,而且还回来了,为了找到她,带走她回来了。
“爱妃辛苦了,世子也辛苦了。”
东方逸开口了,他很不喜欢两个人之间那种微妙的气氛,他根本就插不进去一点,那两个人也太过于默契了,东方逸本就是多疑,对于眼前的孟黎墨他是更加的怀疑,这个孟黎墨,就是尹子墨,可是这样的两个人又有谁会相信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世子吹的笛子不错啊,难不成是小时候当牧童学的吗?”
突然人群里有人说了这样一句话,却让全场的人都笑了,子墨和灵枢还真是不知道这人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想问题就一根筋,什么都不说,一说出来却是让人讨厌的话。
“谁说的,站出来!”
东方逸脸色也是一变,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这么不长脑子,在这里竟然说出侮辱外国使臣的话,而是还是南国的世子,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是我说的,怎么样?一个小白脸!”
说话的是一个心直口快的武将,子墨看到他笑了,这个人生性如此,也别指望能从他的大嗓门里听到对不起三个字。
“张楚,你行啊,来人,给朕拉出去,三百军棍。”
子墨可是知道三百军棍打下来,那张楚估计也就没命了,却也没有阻拦,这样的人,子墨觉得,三百军棍都是便宜他了。
而东方逸现在心里很是紧张,他不知道,张楚的这几句话,会不会让子墨觉得这样的国家有什么合作的理由,他怕这样子被孟博知道了,恐怕孟博会决裂,如果南国不帮着云国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就是怕,孟博会决定和苗疆联手,这样的话,北国和云国根本就不敢去攻打苗疆了。
而子墨在看到东方逸这个样子的时候,笑了起来,他就知道,东方逸不会让南国和苗疆联手的,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子墨不管怎么说,在这邺城里都是安全的。
“皇上大可放心,我这次只是为了结亲而来,不会计较其他的,只是也希望,皇上能给我们解释!”子墨笑眯眯的看着东方逸,意思不言而喻,他要的似乎也就是一个交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