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就喝了下去,身边的小太监急忙又倒了一杯。
东方逸再次举起杯子:“这第二杯,就希望我云国能和南国做永远的同盟国!”
然后又喝了下去,子墨含着笑把酒喝了,一切都是尽在不言中,东方逸坐了下来,这才宣布了宴会的正式开始。
舞女们一个个进来,子墨还真是不得不说,东方逸挑的还真是美人,只是每一个人身上,子墨都看到了很熟悉的地方,那就是每一个人都会是有地方像极了凝绾。
就这么看着他们跳舞,子墨也没有心思,只是子墨的眼睛却是时不时地看着凝绾,看到凝绾和东方逸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心里一阵伤感,他们是夫妻吗?而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个多余的人呢?
灵枢看着情绪低落的子墨,不由得小声喊了喊他:“子墨,别放松,东方逸知道你身份还敢这么做,不就是等着你的吗?打起精神来,今天晚上要应付的可不光是这些。”
子墨苦笑,回头看了看灵枢:“枢姐,我知道了!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不破坏你们的计划。”
是,南国的人通过暗香坊,在云国弄什么的。可是子墨是知道,却也是不知道,总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知道一切了,可是事实却是告诉自己,那根本就不是,自己就像是井底之蛙一样窥视着自己能看见的那一方天地。
“皇上,如此这般也没有什么趣味,不如臣妾来舞剑,给各位助助兴!”秋知是永远不嫌弃事儿多的,就这么开口了。
东方逸不悦的看了过去,却被子墨打断了:“如此这般甚好,总是看着这些柔弱的美人儿,本世子确实也没有什么兴趣了。”
“既然如此,也好!”
秋知下去换了一件衣服回来,手里提着一柄软剑,看上去倒也是英姿飒爽,子墨捏着酒杯,眯起了眼睛,不知道想着什么。
而凝绾却也在秋知下去换衣服的时候看着子墨,她总觉得这个黎墨,肯定是知道子墨的,要么就是,子墨就是他!
凝绾被自己的结论吓了一大跳,他是南国世子,怎么会是她的子墨呢?虽然说,这满头白发一模一样,这周身温润的气质也一样,就连穿衣的感觉都一样。
可是凝绾一时间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子墨,那张脸,就算是子墨绝颜蛊已经解了,可是身份呢?再怎么说孟博身为摄政王,他的孩子有可能继承南国的皇位,如果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会这样做吗?
秋知开始舞剑,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却将展现女子英气的剑舞舞出了女儿家的妩媚,子墨更是没有心情去看这样的剑舞,对于子墨来说,自己心爱的人就在自己眼前,怎么可能去关注别的女人。
于是子墨就这么捏着酒杯,一句话也不说,而东方逸心里更是火大,本应该是替子墨的接风宴,如今却让秋知弄成了这样,如此娇柔造作的样子,让东方逸心里更是厌恶。
子墨突然开口:“皇上,听闻你宫里的瑾妃娘娘,当年可是以凌波舞冠绝天下,不知为何,今日倒是没有看着这样的美人儿啊!”
子墨这么问出口,当然是因为灵枢在自己背后一直说着,丽夫人来之前就让自己来趁机打探打探锦衾的消息,毕竟已经一年多了,锦衾没有消息穿传出来,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锦衾在里面到底是怎么样了。
子墨明显看到东方逸的表情僵了一下,却也是礼貌的看着他们:“世子见谅,瑾妃已经缠绵病榻一年多了,这凌波舞恐怕也是看不成了。”
子墨略带遗憾的咂咂舌,还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是这样啊,那看来本世子是没有什么眼福了,真是一大遗憾啊!没有看到这天下第一舞姬的舞蹈。”
看到子墨低沉的样子,东方瑞知道他根本就是装的,就没有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和他走的太近,东方瑞只是除了刚进来时候和他说了话,剩下的时间都是在装哑巴。
“世子若是不介意的话,由我来替瑾妃姐姐跳可好?”
东方逸和子墨都被这声音吓到了,东方逸没有想到的是,凝绾竟然会开口,要替锦衾跳舞,而子墨没有想到的是,凝绾竟然会这么维护东方逸,自己提出来让锦衾出来跳舞,也不过就是为了让东方逸丢丢脸,当然还是为了得到锦衾的消息。
子墨缓过神来:“如此当然甚好,听闻梅妃娘娘的凤栖花也是天下一绝啊!不知就是又没有眼福看到。”
“世子说笑了,不过是拙技罢了,却也能成为天下一绝,当真是谬赞了。”
子墨笑了笑,东方逸却是有些感觉不太好,凝绾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因为这还是凝绾第一次这么作,他不知道凝绾到底想要干什么,心里的无助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凝绾,可是身为帝王,他不能这样做。
“小女子要去换衣服,世子请便吧!”
凝绾一副后宫之主的样子让秋知忍不住愤恨,她刚才舞完剑,东方逸给她的也不过是冷着脸的说了一句:“不错!”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就这么让人都让着她,秋知愤恨的绞着手帕,恶狠狠的看着凝绾离去的地方,却在下一秒钟,笑着去了东方逸的身边,给他敬了一杯酒,又下来给子墨敬了一杯酒,子墨却不敢喝,小时候的秋知给的东西可以要,现在的秋知,还能要吗?还敢要吗?子墨不动声色的把酒撒在了自己的香囊上,然后就看着秋知一脸得意的神情坐到了她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