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林泽说,“昨天赵岁亦受的伤应该不轻。”他说着,扬起了嘴角,感觉自己做了件特别了不得的事。
过了半晌,陈谧才轻轻说:“她受的伤哪有我的一半疼。”她声音很小,是说给自己听的。
“对了,两家父母商量了,说婚事也定下来了,你可以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我先问问你的意思。”林泽说。
陈谧木木地点了点头,她还在想怎样才能让陆漫年站到她们这边。回过神来又问了一遍林泽一遍,才回答说:“也好。”林泽家总不会有陈丰远对她那么严厉,也能轻松些。
昨天晚上抹了点药揉揉,今天早上却感觉更严重了,赵岁亦用趴着的姿势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想换个姿势,却不敢动,扯着心口的疼。
不能动,赵岁亦索性又睡了一觉,不过这次是饿醒的,她正寻思着要怎么解决早餐的问题,撑着床稍微侧着身子想让脚下地,房门却突然开了。
赵岁亦挣扎着坐起来,准备回头去看,不过想想也是张清晚,就听见了张清晚的声音。
“岁亦。”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心疼,“我来晚了。”
话说着,张清晚已经到了面前,他轻轻把赵岁亦的头搂着自己怀里,抚着她的头发说:“岁亦,是我来晚了。”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伤,没有在你受伤的时候陪着你照顾你,连你受伤的消息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没事啊。”赵岁亦话出口却听到了自己的哭腔,他衣服上是熟悉好闻的洗衣液味道,全都呛进鼻腔里,赵岁亦突然就觉得委屈极了,她抱着张清晚的腰没出息地哭了,眼泪都滴进他的衣服里,湿了好大一块。
张清晚一边轻轻拍着赵岁亦的背,一边柔声安慰她:“岁亦不哭,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张清晚的手掌有魔力,拍着拍着又把赵岁亦哄睡着了。他轻轻抱着她放到木制的椅子上,给她盖上毯子。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把碎发拨到耳后去,轻声说:“岁亦,等我赚够了钱,一定好好陪着你。岁亦,等我赚够了钱我就娶你。”
他说完后自己去了厨房。现在才七点,她还可以多睡一会,等她起来刚好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赵岁亦才不好意思地问:“刚睡着了,都没来得及问你,怎么回来了。”
张清晚给她碗里又夹了好多菜,淡淡道:“听说你受伤了,就让顾默一个人上了,反正他现在需要机会。”张清晚现在说的平淡,一大早要回来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本来节目安排的张清晚和顾默一起,节目完了还有一个采访,张清晚提前录了自己的几个镜头,就匆匆回来了,给王姐好说歹说,立誓保证,软磨硬泡,又用赵岁亦伤势很重必须要他照顾的理由,王姐才放他回来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