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得还要好。”赵岁亦抬头，却看到他呆呆地望着自己。“再拿去给张清晚确认一下就好了。”

“我可不确定他会好好和我说话。”陆漫年回过神来，摊了摊手，“你和他确认吧，确认好了再给我拿过来。”

“好吧。”

陆漫年出去后，她就让助理去叫了张清晚来。赵岁亦低头看着报表，抬头去拿杯子的时候才看到站到桌子笑盈盈的张清晚，说实话，她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你是猫吗？走路都没声的。”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又补充：“进老板办公室不用敲门的吗？”

张清晚随意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赵岁亦，好似露出一个不可思议地表情，“原来你怕猫啊。”

赵岁亦不想接这种无聊的话茬，低着头把设计图扔给他，“你确认吧。”

张清晚接住设计图却随便地放在了桌子上，“我就是个艺人，场馆由老板确认就好。”他慢慢踱步到赵岁亦的椅子旁，手指似有意无意地滑过桌子碰到了赵岁亦的手。

“没事了就出去吧。”赵岁亦不为美色所动，盯着报表的某一行。

张清晚却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一把就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赵岁亦步步后退，张清晚步步紧逼，直到退无可退，靠到墙上，张清晚脸上出现玩味的表情，赵岁亦索性配合他，扬起一边的嘴角。

“他是谁？”张清晚眼神锋利，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脸上，一旦她回答错，匕首就会划破她的脸。

“我说什么才能让你满意？”赵岁亦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和他的脸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在他眼里，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了解我的。”张清晚又往下移了些，附在她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说：“你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回答，错了要惩罚。”

赵岁亦踮起脚和他鼻尖碰鼻尖，轻声问：“那回答对了有奖励吗？”

“当然。”张清晚嘴唇上移贴上了她的额头，“比如这样。”

“朋友。”赵岁亦回答。

张清晚皱着眉摇了摇头，立刻封上了她的嘴，他牙齿微动，磨得她嘴唇又痛又痒。磨了好一会，他才放开嘴。“再给你一次机会。”

“同学。”赵岁亦试探地答。

“很好。”张清晚低头贴上她的嘴唇，柔柔软软，冰冰凉凉，温温柔柔。

“张清晚。”赵岁亦哭笑不得，“我们已经分手了。”

张清晚很不满意，眉皱得更深了，他刚贴近赵岁亦，她就用手捂住了嘴。张清晚笑了笑，附在她耳边，沉着嗓音轻声说：“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他把目光移回来，笑盈盈地盯着赵岁亦，说：“赵岁亦，这辈子，逃不掉了。”

赵岁亦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手机突然响了，和张清晚的一起。赵岁亦看了看他的衣兜，又指着桌子上手机的方向，无奈地说：“接电话。”

张清晚意兴阑珊，掏出了手机看，是顾默。

“要结婚了？”张清晚和赵岁亦一起对着电话说，说完，他们还奇怪的互相看了一眼。

“什么时候？”异口同声。

“好的，当然可以。”依旧异口同声。

“是唐影，说要举行婚礼了，要我去帮他们策划筹备。”挂了电话，赵岁亦说。

“我这边也是，顾默和唐影说得差不多。”张清晚说，“但是，我听见你说了陆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