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岁亦笑了笑，和方琼并排走着，“我可知道，在各个行业里被叫姐的人都不简单。”

方琼挑眉：“那你就错了，我只是个助理，她们想巴结的不是我，是李部，李部过于严苛，他们连姐这样的近乎也不敢套。”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其实，我觉得李部这人也挺好相处的，前不久还八卦我来着。”赵岁亦补充说。

方琼摇了摇头：“不怕犯错的人才不怕她。”隔了会，她又问：“你怕犯错吗？”

赵岁亦笑着点了点头：“我怕。”

方琼也跟着笑了笑。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集合地点，又说了几句话，导游就在前头说下午要进行的活动。

心不在焉地听着他说着话，赵岁亦终于在听到他说划船的时候抬起了头，她没听错吧，大冬天的，划什么船。

说完话之后，剩下的就是各自组队，赵岁亦一直站在原地。

方琼是想等到人少了的时候再去，看到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回头叫了叫赵岁亦，“走吧？岁亦。”

赵岁亦还停在原地，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她一想到船和水，腿脚都开始发软。

“走吧？岁亦。”方琼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