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晚也拿出一根烟来,放在嘴里,也笑着答:“我确实不抽烟。”
顾默没说话,点了火,给自己,给张清晚。“那你还挺有眼光,有钱人才抽远黛。”
“你这还不错。”张清晚吐出一口烟,明明全部吐了出来,却还是感觉有几丝呛着了她。
“可别啊,我这哪有你住的地方好,有钱人。”顾默把烟含在嘴边,似掉不掉,一副混混样子。
“我不叫有钱人。”张清晚说着,把烟夹在了食指和中指间,倚在沙发上,说:“我叫张清晚,清晨的清,晚上的晚。”
“我叫顾默,沉默的默。”
“沉默是金。”张清晚不抽了,就等着烟在手指间自己燃着。“怪不得你穷。”
顾默无言对他,默默地抽完了一根烟,才拿出房主人的气势来,一副驱赶人离开的架势,说:“行了,呆够了,走吧,我这破破烂烂的,有什么好呆的。”
张清晚把手里快燃完的烟直直戳在烟灰缸里捻灭,笑着说:“这才来多久啊,你就赶我走,有缘相见,不做个朋友吗?”
“不如喝点小酒吧。”张清晚说。
“我以为你不喝酒。”顾默说,过了一会从房间里拿了把吉他出来,“我要去工作,改天再和你叙吧。”
“我确实不喝酒。”张清晚说。
“你还会弹吉他?”张清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