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回……”她刚朝林西子走了一步，手上的劲就把她拉了回去，因为迈的步子小，所以林西子没有察觉，她含着窃喜赶紧改口：“回不去了，要陪张清晚呢。”

“那我先走了，注意安全！”林西子边走还不忘给赵岁亦一个眼神。

“下车吧，公交车停在这会有人开走的，我们走回去。”

“好。”

天已经快黑了，路灯都已经亮起来了，张清晚牵着赵岁亦的手，拉着她慢慢走，昏黄的灯光，热闹的街市，还有温柔的张清晚。

她故意挣脱了张清晚的手，想看看他什么反应，他立刻扭过头来，皱着眉问：“怎么了？”

“没有没有。”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张清晚会这么认真，怕他生气，她赶紧握住他的手：“我拉住了，不会再放开了。”

张清晚点点头，步子慢了些。

“你还会开公交车。”赵岁亦问他。

“以前有这样的工作，所以就考了驾照。”张清晚说。

果然是话题终结者，赵岁亦想了想，又问：“那我今晚住哪，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床还在。”张清晚立刻回答。

赵岁亦简直无力吐槽。

“今天是你的生日。”张清晚突然在沉默中开口。

“昨天不是帮我过了吗。”赵岁亦笑着说，“你还要帮我再过一次吗？”

“你想要什么礼物？”张清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