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电话那头只剩下‘嘟嘟嘟’的盲音，乔芯呆呆的望着已经暗下去的屏幕，茫然的双眼，不知所措。

怎么办？没人帮她，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累再次滑落，滴在腿上，支离破碎。

乔芯呆呆的不知所措，一切的事情都涌了出来，乔芯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手机跌落在地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乔芯没表情的望在手机，没说话，她咬了咬干涩的下嘴唇，使劲的咬着嘴唇，一直到嘴巴感觉到医生血腥味道，她才感觉到疼痛的松开嘴唇。

“你赶紧还钱，不然，躺在医院的妈妈，我让她昏迷不醒都不得安宁。”

“没钱？没钱去买啊，要钱的办法多的去了，你要是不想，我帮你啊！

“明天中午快点把钱交出来，否则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别怪我们没告诉你。”

乔芯闭上了眼睛，回忆刚才电话那头粗鲁的话，她动了动，触碰到一个长方形，乔芯低头发现枕头旁边一张白纸，她捡起来看了看，是昨天蓝皓辰扔在地上的空白支票。

乔芯突然笑了出来，蓝皓辰昨天睡完自己，还把这个空白支票放在自己的枕边，这和自己出卖有什么区别？

乔芯擦了擦泪水，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心里想：自己不能让蓝皓辰看轻自己。怎么样我都不能动这里一分钱。

乔芯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苍白无力，嘴角还刚刚咬破的一丝血迹，她想把这个支票还给他。

就在乔芯起身想要把支票给蓝皓辰送过去，从**起身，进了卫生间，乔芯从手腕上拉下一个橡皮筋，把散开的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马尾辫，额头有一点碎发，干净的红色格子衬衣映着乔芯苍白没血色的脸庞。

乔芯低下头，用清水冲洗自己的脸，就在这时，她耳朵突然想起那个男人威胁她的话。“信不信我让你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你妈妈在医院躺着，你不会让她永远不醒？”

乔芯的手突然停住，她关了水龙头，抬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她不能把这个空白支票，乔芯心里真的，她自己没有办法明天中午凑到所有的钱来还债。她又出去，从床头柜拿出一支笔，犹豫的打开笔盖，乔芯的内心极度挣扎，在自己的妈妈和自己的尊严，她选择前者，无法选择自己的尊严。

乔芯从地上想起来自己刚才扔掉的手机，乔芯找到刚才的手机号码，犹豫了一下，乔芯眼睛一闭，拨通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债主想到乔芯会打电话过来，说：“怎么，想通了？想出去卖了？”电话那头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让乔芯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