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梨闭上眼睛,默数两个人的心跳渐渐合拍。
这段时间她一直忙着安东尼的手术,还有小宝的治疗安排,用一句疲于奔命来形容并不为过。
像这样安安静静待在盛夜尧怀里的时候,真的少有。
司晚梨极为珍惜这一刻。
这时,天上又有流星划过。
盛夜尧看着天上的流行,心神一动。
他也听说过那个传说……只要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被实现。
虽然盛夜尧是真的不相信这个传说,但他还是忍不住抬手,修长的手指灵巧动弹,给司晚梨的衣带系了好几个结。
盛夜尧将司晚梨抱得很紧,沉默许愿。
他的愿望只有三个。
一是,希望小宝的身体能够恢复正常。
二是,希望他和司晚梨可以长长久久待在一起。
三……如果有三,他希望一家子都能平安顺遂,好好待在一起。
司晚梨靠在盛夜尧身前,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用人话来形容,那就是喉咙处的衣服有点紧。
她不由皱眉,不适地动了动,“盛夜尧,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盛夜尧眸光一动,淡淡地道:“可能是你的姿势变化了,你的衣服也跟着变化了吧。”
“真的吗?”司晚梨闻言半信半疑,“我姿势也没怎么变啊,为什么衣服变得这么厉害……等等,我的衣带怎么打了四个结?”
看着衣服上的变化,司晚梨吃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盛夜尧淡淡道:“可能是你自己系的。”
司晚梨压根不信:“你胡说!”
“的确是你自己。”盛夜尧眼也不眨地说谎,“你最近太累,大概是忘了。”
盛夜尧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司晚梨都差点要信了,皱着眉头小声嘀咕一句,“真的吗,我真有这么离谱吗……”
盛夜尧别过头去,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司晚梨捕捉到盛夜尧的小动作,顿时瞪大了眼睛,“盛夜尧,你骗我!”
盛夜尧耳朵微微一红,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我没说过,我刚才说的是实话。”
“你——”司晚梨气结,“你混蛋!”
这个家伙怎么能把“我在骗你”这几个字,用这么坦然的语气说出来!
混蛋!混蛋混蛋!
盛夜尧俊美的面容也有些烫热,强行将司晚梨搂了回来:“咳,换下个话题。”
司晚梨忍不住踹了他的小腿一脚。
盛夜尧闷哼一声,有些好笑地摇头,“幼稚的丫头。”
司晚梨怒道:“你才幼稚。”
盛夜尧无奈而纵容地叹气,“好,我幼稚。”
他这么一说,司晚梨又不乐意了:“盛夜尧,你糊弄我!”
“我没有……”
男人无奈的叹息声传入夜空。
这边司晚梨和盛夜尧,算是度过了最近难得一见的放松时光。
但另一边的安德烈,可就没有那么轻松自在了。
警方对安德烈带人冲击医院的事情极为重视,毕竟医院这个场合的性质和普通地点不同,是治病救人的场地。
安德烈今天的举动,表面上看起来只是冲击公共场所,实际上的性质却极为恶劣,说是故意谋杀也不为过。
因此就算安德烈是外国人,身份敏感,警方还是对他进行了严格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