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一圈酒的涂天祤基本上也蒙圈了,还有一个喝懵的人就是白彤的大哥,因为一个是自己大小带大的亲妹子和自己暗恋的人结婚,这种心情真是复杂到笔墨都难以形容……只能用喝酒和流于表面的笑容用来宣泄这种情绪……而这时待在洞房里的人开始了纠结和不安……
白彤的贴身侍女隐玉:小姐……这计划开始执行吗?
白狐族白彤双手扭绞喜帕,狠了狠说道……
青丘族长小女儿白彤:执行!
白彤的侍女隐玉皱了皱眉,看自家主子纠结的样子,本想说什么,但是自家主子不管干什么都是说一不二,即便有时做事偏激了些,但是一直都贯彻始终,不过想来也怨不得自家主子,毕竟都是环境所迫,如果主子不这样,估计生活的肯定没现在这么好……
青丘族长小女儿白彤:还在这杵着干嘛?
隐玉听完转身走了出去,白彤这边则站起身看着屋子里点的七八根手腕粗细的大红喜烛发呆,接着抬起手伸出食指在跳动的火苗上缓缓的拨过来,拨过去……接着忽然顿住,然后手指传来灼烧的疼痛……
青丘族长小女儿白彤:嘶……
这时听见外面传来声音,赶紧迅速的吹灭屋里的五根喜烛,只于挨门口的一根还在一跳一跳的燃烧……想当然现在屋子里昏暗下来……接着就看隐玉搀着喝懵了的涂天祤走进洞房……
白彤的贴身侍女隐玉:姑爷……新房到了!这新娘子可还等你倚翠偎红,胶漆相投呢!
此时已经喝懵的涂天祤只能下意识喃喃回复道……
青丘狐族涂天翊:新……新娘子?
这时白狐族白彤上前给贴身侍女隐玉一个眼神,隐玉把涂天祤交给自家小姐,接着又转身出了出去……
青丘族长小女儿白彤:相公……我是白彤啊!
说完散发出自身类似淡淡薄荷香的信息素味道……涂天祤闻着这熟悉的味道,仿佛就像一个开关,这个开关仿佛把这个世界除了眼前的白彤通通都屏蔽了,屋里的什么东西都是黑白暗淡的只有眼前的女子是明亮的……这时的涂天祤俨然已经陷入了某种境界之中,眼里、脑里、心里只有这个女人……他痴痴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