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上过药之后,叶余烟赶忙拉着旁边的被子又重新裹住身体,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你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恩人,真是让人伤心啊。”
把药重新放到桌子上,沈凉时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衬衣只剩下两三颗扣子,松松垮垮,八块腹肌若隐若现,遮挡不住。
“什么时候你就成为我的恩人了,凭什么报答你。”
处于劣势,叶余烟仍旧少不了贫嘴,眼神望着那**人的身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该死的身体反应,让她一次又一次失算。
坐到**,沈凉时熟视无人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拽着被子的一角。
“你干嘛?这是我的被子?”
警惕的望着沈凉时,叶余烟不知道他要干嘛,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敲鼓,不得清净。
“当然是睡觉了,难道睡觉也不行。”
盖住身体,沈凉时调整好枕头的角度,舒服的躺在那里,坚毅的五官,峻美的容颜,简直就是女版的睡美人。
“那我怎么办?”
话一出口,叶余烟就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还是火坑,懊悔的闭上眼睛。
“想走想留你随便。”
装作睡着的样子,沈凉时闭上眼睛,嘴角却不经意的上扬,难掩心中的兴奋。
“简直就是耍无赖。”
环视一周,叶余烟才发现她的裙子被扔在了左侧的地上,而距离很近,可是中间隔着一个他,像是一道无形的沟壑。
只穿一件背心,她又不敢**裸的跑到对面去捡自己的裙子,果然,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贴着床边,一边担心和沈凉时有肢体接触,一边担心自己会从**掉下去,叶余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忐忑夹杂着疲惫,最终困意占了上风,梦里她像是被一只大老虎抓去了,那只老虎不吃她,就是把她关在笼子里把玩。
闹钟还没响,叶余烟就醒了,转头看看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便蹑手蹑脚的从**起来,一点一点移到左边,捡起自己的裙子连忙穿上。
瞅了瞅**的男人,还在熟睡,心里放心许多,悄无声息的离开。
望着镜子中黑眼圈很重的自己,叶余烟就忍不住心疼自己,心里暗骂沈凉时就是一个变态,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恨不得冲上去对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上一口出出气,以解心头之恨,才肯罢休。
简单的收拾过后,刻意画了淡妆,掩饰自己的黑眼圈,叶余烟就拎着包赶去上班。
今天是团建后第一天上班,一切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必须将玩心收起来,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之中,收尾至关重要,不允许有任何偏差。
早早到公司,能更好的投入到工作中。
沈凉时醒来,旁边的女人早就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露出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