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云顷月心下一急,连忙喊道,“臣女真是为王爷叫屈,您对大姐姐如此好,她心里想的却另有别人。”
见御君澜停下脚步,云顷月心下一喜,装模作样道,“亏得您赶来救大姐姐,但大姐姐是怎么对您的。她之所以去近郊马场,就是为了与三皇子暗中幽会。不仅如此,她还……”
御君澜极不耐烦睥睨向她,浑身气势毫不收敛,厌烦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云顷月被那滔天的气势震慑得脸色剧变,压抑着心里的恐惧,战战兢兢道,“臣女是替您不值啊,您对大姐姐这般好,她却给您下毒!”
“往下说。”御君澜抽出了临风腰间长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冰冷的利刃仿佛随时都能切开她的血管,割开她的喉咙。
云顷月吓得浑身一哆嗦,硬着头皮道,“臣女也是无意间瞧见大姐姐身边丫鬟偷偷出去配药,还以为是大姐姐生了病,追问过那药铺的掌柜才知道,大姐姐所配制的药能激发寒毒。”
摄政王身中寒毒也不是什么秘闻,但凡消息灵通一点的都知道。
若不是因为摄政王身中寒毒,皇上又怎么可能将他留在京都。
卧榻之处岂容猛虎,但若是只注定要死的虎,只须忍忍,等他没了,便能一切安然。
“放肆!”御君澜面色阴沉,一剑划向她的肩膀。
云顷月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颤抖着说,“王爷手里的香囊便是三皇子送给大姐姐的,臣女记得近来大姐姐最是爱佩戴这香囊。若大姐姐不是与三皇子旧情复燃,她何故要戴上这定情信物。”
“大姐姐恐怕又是想岔了,这才走了错路,求王爷看在往日情面上饶了大姐姐……啊!”
最后一句话没说完,云顷月便感觉胸口一痛,被御君澜一巴掌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