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慕容将军了。”慕容瀛说的也对,施灵竹顿了下,接受了慕容瀛的好意。
慕容瀛虽说是刚出门才披上的披风,可施灵竹明显可以闻到衣裳上带有的清冷气息,清清雅雅的,倒也好闻。
只是或许是因为屋内太过寂静了,慕容瀛的目光只能时有时无的落在她的身上,所以施灵竹总有些不自然。
她略清嗓,眼眸一转,直接转了话题,“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接下来……”慕容瀛微抿薄唇,他默了片刻,又侧眸看向了施灵竹,“你是怎么想的?”
施灵竹看了眼那散乱了一地的酒杯,没有应声。
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他们成功的抓了侯王,虽偏离了原计划但也有所收获,他们应当庆祝才是,可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些都是表象,甚至于方才两人对视后,下的抓捕侯王的决定都是被迫无奈的。
他们是抓了侯王没错,可他们的手里,除了那个竹筒外并没有任何侯王谋逆的罪证,能说一二的也就是侯王无召私自回帝都的这事了。
可这现在正逢重阳节前后,侯王若是真想掰扯,那借着重阳节的借口,说自己是提前到帝都做准备,那也不是说不过去。
而他们,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根本拿手握重权的侯王没办法,或者说,早晚都要把他放了。
这也是侯王方才有恃无恐的缘由。
“朝中有异心之人的名单我们还没拿到。”施灵竹抿唇道,“此事不如从丁侍郎身上下手,他应当知道不少。”
侯王他们不能乱动刑,可其他人还动不了吗。
现在人在他们手上,怎么样还是他们说了,总有些办法可以得到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