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注意到,那俩人好像是把自己的钱,都给了林远。
林远站在转角处,语气笃定:“放心吧,肯定翻身。”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直接上楼。
看着他离开,林栀急了:“盛谨墨,他上楼了。”
“嗯,我们也去。”他勾唇一笑:“你不是想看我在牌桌上,把他赢的一分不剩?”
林栀看着自己手里的筹码:“可是我们只有几万块。”
盛谨墨唇角的笑容加深:“放心,你老公我这张脸,就是最好的筹码。”
说着,他直接摘掉了口罩,拉着林栀的手往楼上走。
“刚刚我们是不想被他发现,现在,我就是要他看到我!”
盛谨墨一点儿没犹豫,直接在楼上报出自己的名字。
上面的人一看是盛谨墨,马上恭敬放行。
他还问了下林远所在的房间,直接拉着林栀进门。
那里面,就只有一张桌。
桌面上五个人,同时回头看着盛谨墨。
“你怎么来了?”林远惊愕的起身,心里是心虚的。
毕竟刚才自己借钱的时候,是报了盛谨墨的大名。
难道……被他发现了,来找自己麻烦吗?
“来玩牌。”盛谨墨冷着脸,一点没给他好语气。
听到玩牌俩字,林远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来找自己要钱的。
“盛谨墨,你来玩?”他冷静了片刻后,忽然意识到盛谨墨刚刚说了什么。
紧接着就看到了旁边的林栀,瞪着眼质问:“你还带着林栀?”
“怎么?不行吗?”盛谨墨拉着林栀坐在自己身侧的位置。
房间里的人,几乎都是认识盛谨墨的。
纷纷和他打了招呼。
林栀也大概认识两个,都是本市有些脸面的人。
人家会坐在这里,是因为有钱。
林远有啥?林栀冷哼,对自己这个哥哥,更是失望。
“盛谨墨,知雪呢,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林远就在盛谨墨左侧斜对面的位置。
盛谨墨沉着脸:“你认为看守所让接电话?”
听到看守所仨字,林远瞬间疯了:“什么?她在看守所?”
“怎么可能?知雪前几天还在公司上班!”
“是不是你?盛谨墨,是你做的?”
盛谨墨是一点儿没给他面子:“她被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整天不知道黑夜白天的在这里赌博?”
“甚至连你母亲在医院里做开颅手术,你都去偷钱?”
他说完之后,房间里的人,看着林远的眼神都变了。
鄙夷的,厌恶的,明摆着嫌弃他。
虽然他们也爱赌,但,还没有到林远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盛谨墨!”林远被他拆了老底,瞬间尴尬的脸都红了。
死死的咬着牙,恶狠狠的说着:“你给我等着!今天我就赢到你破产!”
盛谨墨哈哈大笑:“我?破产?林远,你怕是不知道我盛谨墨有多少产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