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我把木钗给他:“给这位小姐插上。”这样的话,明天还会来的。
出卖男色就出卖男色吧,没有什么?
他百般的不情愿,我疲惫地蹲下说:“快点吧,卖了吃些东西,我好饿了。”
他才站起身,不耐烦地拿着木钗,随意插在那小姐的头上。
想必那小姐,一定是脸红心跳了。
抓了女伴的手急急走,还丢下一句话:“我叫小芳。”
树叶怎么落得更勤了,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大方,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叫孟情心里发寒。
我笑出声,孟情冷冷地叫:“笑够了吗?”
抬头看他:“我不是嘲笑你,真的,其实那小姐人很不错的,十两银子也好了。”
“去吃东西吧。”他无奈地叫:“以后别叫我做这样的事。”
“让别人看一看,你又不会少掉一块肉。现在让她们戴着,一定舍不得取下来,而且经过你的手戴的,她定是宝贵得不得了,一传十,十传百,以后,不就好一点了吗?”知名度,是很重要的。
真想他会成功,诚明出了秦淮,他还是可以的。
人不能只锁死一条路,但是如果很多人上门求的话,他要天天雕刻,手不是很痛。
吃了些东西就去看大夫,二眼在我们身上转了几圈,山羊胡子一翘,笑道:“恭喜这位爷,夫人有身孕了。”
我已经不惊了,但是我没有料到直的是。
他说肚子里有虫子,我是吃坏了肚子,我也想最好是这样,还真的是有了。
孟情的脸,像是上了染色体一样,一时一个变样。
“我们不是夫妇。”我限涩地说出一句话。
大夫脸色有些尴尬,还是低声地说:“那小姐你是要留,还是……。”
没有说下去,还是小产,是吗?
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啊,我前段时间过得那么苦,为什么还是那么坚强地依着我。
是冷夜非的,我以为斩断了所有的关系。一个孩子,可以联系出很多的东西来。我要忘了他,可是孩子是他的。
脑子中一团乱,怔然地不知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孩是是冷夜非的,也是我的。我曾经小产过一次,大夫就说过,要小心一些,要是小产得多,容易不怀孩子的。
我恨冷夜非,孩子我不能留,以后我拿什么来养他,我是个自私的人,我自已的伤口都没有疗好,我自已的处境,都是限难,我拿什么来养。
我是不会去求冷夜非的,这样我觉得我好贱一样,为什么他那样对我了,我还要给他生下孩子送去冷家,局时他以为我是要钱的。
“不要。”我咬牙说着。
孟情抬头一瞪我,冷愤地说:“秦米米,你给老子说什么?你想死是不是,如果想死你就早说,老子用刀劈了你。”
“我不能要。”
“要。”他扯起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