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楚清漪说白氏那些可观的嫁妆将来一定会随着她进昌国公府，她还非常有把握能够拿到《天香谱》。

再加上那时候楚紫凝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他才信了楚清漪的话，和她一起算计楚紫凝。

可算计了这么久，楚紫凝得到了萧恪这个夫君，平步青云，人生得意。

而他除了眼前这个废物，什么都没有得到。

“锦程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楚清漪又伤心又吃惊，“我也不想呀，可是——”

“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还有脸说！你以为你嫁进我们国公府，就万事大吉了吗？就可以享受了吗？实话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的肚子还能被我借来一用，你这样的废物也配进我们沈家的门！”沈锦程冷笑说。

楚清漪顿时胀红了脸，简直不能相信：“锦、锦程哥哥，你说什么？”

什么叫她的肚子还能借来用一用，该不会——

房门忽然被打开，韩氏带着两个婆子走了进来。

“母亲。”沈锦程叫了一声，眼里流露出对她的感激。

他废了之后，是母亲没日没、夜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他才恢复到现在这个样子。

韩氏温柔的目光在他脸上一转，落到楚清漪脸上的时候，立刻变得阴狠，对身后的两个婆子说：“去做事。”

两个婆子答应一声，过去就开始脱楚清漪的衣服，完全不给她说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