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戈看了他一眼,眼神也不知为何就变得不自然起来,还是解释道:“我接这部戏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这样啊。”玉薄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也是演员,什么时候在意过吻戏,导演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他的心情,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难过。
好像他们都不是为自己而活,他们不过是那些纸片人的替身,替他们将他们的人生演绎出来。
可他们自己的人生在哪里呢?
玉薄忽然感觉到迷茫。
他突然凝重下来的表情,让夜戈看得有些揪心,以为他在介意,便又加了一句:“还好,女主角是她。”
若换做其他人,吻戏就避无可避了。
玉薄回头看向夜戈,他嘴角噙着淡淡,仿佛劫后余生的笑,玉薄突然笑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豪门千金,还是女主角,长得那么漂亮,你连亲都不愿意跟人家亲?”
“你愿意?”夜戈反问一句。
玉薄被问住,哽了一下,硬着头皮道:“我……我愿意啊,美女谁不愿意亲啊!”
话毕,夜戈猛地放下了筷子,起身出了病房。
玉薄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过去,夜戈已经重重关上门离开了。
这是怎么了?
玉薄心里也有些发闷,好端端的,他发什么脾气?
当天晚上,夜戈再没有过来,玉薄一个人躺在病房里,如同一条被捞上岸快要干死的鱼儿一样,发白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