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镇上没有,那就去城里,她就不信了,有钱有票还能买不到东西。
赶牛车的是村长的大儿子赵为民同志,同行的是赵家沟村民王婶子几个知青以及叶玉卿和韩子悦,她来这里这么久都没怎么跟那些知青相处过,所以抱歉,她一个都不认识。
“呦,这不是叶知青吗,好久不见了。”一位皮肤黝黑,眼睛小的跟绿豆似的女人阴阳怪气的道。
叶玉卿本想一笑了之的,见她这样话都懒得说,直接低下头当没听到。
可她似乎被激怒了,蹭地一下站起来,哪知道牛车刚好跑了起来,她悲剧了。其余几人不客气的大笑,那眼神让她难堪极了,心里更恨叶玉卿了,若不是她,她怎么会出大丑呢。
“叶知青,你就跟资本家的娇小姐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们来乡下是为了帮助村民的,而你呢,整天不见人影,一次地都没下过。”
他们来这里已经变得乌漆嘛黑,手更是跟干枯的老树皮似的,摸上去棘手的很。反观叶玉卿,刚来的时候也跟他们一样,甚至还不如他们,她倒好,养几个月便好了,这一年多来每见一次就更美一次,这怎么让他们不恨。同是城里来的知青,人家不用下地就有吃有喝,而他们不仅得不到家里一丝一毫的帮助,还得从牙缝里省些给城里的爸妈寄过去。
一次还可以安慰自己说她是身体不好,等她身体好了以后也会下地的,可等啊等啊,只等到了她跟村民的关系愈来愈好,即便是跟她有仇的桃花婶也一样,现在哪个村民不夸她,哪个不把她当瓷娃娃。
“我不下地跟你有何关系,吃你家大米啦?”她偏着头看她,似乎根本不认识她,眼里满是不解。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从嘴里憋出了几个字,“我是知青严碎雨。”哦,原来她就是那个碎碎啊,怪不得村里的男人见到她就躲,生怕被她看上,毕竟这么彪悍的女人不多见。
“大侄女,她就是那个在河边扒简知青裤子的碎碎啊。”王婶子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艾玛,这么厉害啊,好可怜那个简思然,他实在太倒霉了。
“叶玉卿,你这个贱人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这个碎碎简直不知死活,她连洛琳儿都敢打,还会怕她吗?
不过此时是在牛车上,她不好动手,不过骂她几句还是可以的。
“开口闭口贱人贱人的,那你是什么人,好人?我可不敢跟你相提并论,毕竟我没有扒男知青裤子的本事。说到这我也是跟佩服你的,其他人喜欢简知青最多搭个话,而你呢,彪悍的恨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就洞房花烛,实在佩服至极啊。”无视碎碎快要吃人的目光,她优雅的靠在王婶子身上,挑衅的看着她。
“你居然敢笑话我,你一个资本家的娇小姐凭什么瞧不起贫下中农。”碎碎不甘示弱的吼道。
叶玉卿眼神微眯,想给她扣帽子也要看她同不同意。几句话的功夫她就看出了碎碎身后有人指点,那个傻子估计是别人当抢使了。不管身后之人是谁,胆敢用这种下作的方法也别怪她不客气了。
“我是资本家的娇小姐?我刚开时又瘦又黑,哪家娇小姐是我这样的?嗯,你们看过。”叶玉卿眼神扫视一圈,继续道:“我是不干活,但那是我身体不允许。医生可是说了,我不能干重活,不然以后肯定是个病秧子。就没干什么活我都会生病,要是再干活还有命在吗?我就是为了不扯后退才自己租房子住的,这样你们还不满意,那要怎样啊?我要是住知青点你们肯定会说我不要脸,占便宜。我独自租房子你们也要说我搞资本主义,请问我要如何做你们才会满意。”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碎碎小声的嘟囔一句,被周围的人听到后他们都厌恶的说道:“严知青,人家叶知青又没吃你家的大米,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这有什么好说的,说白了就是嫉妒,嫉妒人家叶知青有父母的补贴,而她没有吧。”
这话估计说到了碎碎的心坎里,她顿时怒了,大叫道:“你们放屁,她叶玉卿有什么可以让我嫉妒的,不过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要不是她姑姑好心收养她,她还不知在哪儿呢!白眼狼。”
原来身后是洛琳儿啊,看样子她的手伸的有些长啊。
“更何况她还抢表姐的未婚夫,这种道德败坏的女人简直就是社会的蛀虫。”碎碎恶毒的道。
“哦,那你说说我那姑姑对我有多好啊。你可别说我本来就又瘦又黑,我在京都时可不是这样的,有照片为证。”叶玉卿笑咪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