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尤冷笑一声,“宣南人从来都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真是愚蠢之极。边境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将东西送出去!”
“回主子的话,我们找到了一队偷渡的民夫,他们有办法可以将东西带出去,只不过他们开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
“区区民夫能开出什么苛刻的条件,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能将东西送出去,不管是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昌尤目光沉冷,充满杀气,“事后怎么处置应该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属下明白。”苏苏跪地应着。
……
泠涯坐在河边,晚上的风很凉,迎面吹来还带着湖水里几分的湿气。望着湖中自己的倒影,渐渐地便就幻化成楚离歌的模样,脑袋里面想着的也都是与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一切,旁边种出来的菜已经有手臂那么长,当初一起刨地撒种的场景还一一在眼前,可是现在却物是人非。
泠涯怅然悲愤,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怅然悲愤,以前的种种,只不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人家的心里头根本不记得半分,一颗真心早就托付给了旁人,泠涯拎起酒壶,不停地喝酒,身旁已经倒了五六个空酒壶。
都说一醉解千愁,可是人越是难受越想醉的时候偏偏怎么喝都不会醉。
喝多了,风吹的难受,泠涯心渐渐地凉了下去。
……
“舅舅怎么还没有回来?欧阳先生,舅舅不会出事吧?”羽令担心,没来由的心中不安。
“你就别在那里走来走去了,你舅舅去找木家阿妹他能出什么事情,说不定现在正和木家阿妹在你情我浓,行了,赶紧洗洗睡吧,别想那么多。”欧阳照歌伸了伸懒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要不说还是禾玉这个丫头机灵,早早地就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