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令望着木子柱离开的背影由衷的感慨,“突然觉得他在也挺好,我不用熬药跑腿了。”
说完羽令便就郁闷了,这长安的世家弟子哪一个不是潇洒自在,处处有人伺候着,前呼后拥的,谁像他,刚满十岁便被这阎罗舅舅带到了西北去,一天的舒坦日子都没有过过,还整天里充当着小厮粗活累活没有一件是少了他的。
怎么说他祖父也也是殿阁大学士还是当今皇上的太傅,这身份他竟没有享受到一点的光环,反而是在摧残下茁壮成长。
羽令满腹闹骚看向泠涯,一双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大一动也不动地瞪着。
“哟,阿令这是要起义了?莫不是嫌平日里活干的太少了?”欧阳照歌打趣着。
羽令抿着嘴,没有回应,只是定定地望着泠涯。
泠涯目光微抬看了羽令一眼,并没有言语,目光之中十分平淡。
羽令定了几秒钟之后便赶紧转移过目光,败下阵来,好吧,心底里的恐惧总是战胜不了。
欧阳照歌见此十分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抬手拍了拍羽令的肩膀,“阿令啊阿令,我看你这是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时候了。”
羽令满腹牢骚,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到了傍晚,楚离歌醒了过来,昏暗幽黄的房间静悄悄的。
楚离歌活动了一下手臂,只觉得十分的沉重,浑身上下好像被灌了铅一样,乏力且酸痛。
房门被推开,楚离歌下意识地抬头望去,便见着泠涯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
泠涯没有想到楚离歌醒了过来,一进来便撞上了楚离歌的目光,四目相对,情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