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们一个个的都有着好奇心,渐渐地都围靠过来。
“唉,这不是李仲吗?他是出什么事情了吗?”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指着画像说道。
“你认识他?”大庆问道。
“认得。”男人肯定地说道:“不光是我认得,我们这里的人都认得。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对,没错,认得。”
“认识认识……”
“……”
渔民们纷纷附和着,这个一言那个一语,分不清楚哪句话是出自谁的口。
“大家别吵,别吵!”老渔夫发话,渔夫们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起来。
“官爷,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是犯了什么事情了吗?”渔夫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们有一个案子跟他有关系,所以过来问问他的情况。”泠涯道。
“这怎么可能?!”三十来岁的男人说道:“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这李仲平时是非常老实的一个人,别说是犯事了,就是让他跟那个姑娘说上一句话他都要脸红半天。”
“没错没错……”
“你们说说,像李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犯事?”男人呼吁着渔夫们,一时间都在替着李仲说好话。
大庆看了看手中的画像而后看向男人,“这位大哥你没有搞错吧?你确定你说的是和这画像上的是同一个人?那被抓进去的李仲可是能说的呢,我们加在一起都没有他能说。”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男人双手叉腰指着画像道:“只要你们没有画错,那我们说的就是同一个人。”
“这是官府理论御用画师画的,怎么可能会画错?!”大庆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