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盛郎?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就是下毒的人?”欧阳照歌一边问着一边自我猜测着。
楚离歌见着欧阳照歌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禁想起来自己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昌尤一个人,既然她身上的毒不是欧阳先生解的那么应该就是昌尤了。
“欧阳先生的猜测太过臆想了。”楚离歌打断欧阳照歌的碎碎念念,“没有那条规定说有解药的人就一定是下毒的人,我们应该问清楚了而不是在这里随意猜测着,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硬加在别人的身上。”
泠涯望着一本正经的楚离歌,眉心微皱,双眸微垂。
“这、”
欧阳照歌没想到楚离歌会说这么一番话,更没有想到楚离歌会这么维护那个昌尤。
“那、”
欧阳照歌看向泠涯想看看泠涯的反应,果然不出他所料,泠涯的脸色难看的很。
欧阳照歌见着泠涯朝着他看,不自然地咧嘴,“要不就来个当面对质?”
一刻钟后,大厅。
欧阳照歌坐在大厅的西侧,身旁是泠涯,泠涯对面是昌尤,楚离歌则坐在昌尤的身旁他的对面。
大厅里很安静,安静的不像是有四个人的样子。
欧阳照歌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泠涯,又看了看一副云淡风轻的昌尤,不由得觉得这大厅里的气氛十分的尴尬,好像大家都十分的有默契,等待着谁先说话,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实在受不了的欧阳照歌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一声,然后大厅里就只有一声咳嗽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