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你别忙了,一会儿我来劈柴就好了,你去歇着吧。”木子柱见着坐在院子里劈柴的楚离歌,热络地说着。
“没事的阿哥,反正我闲的也是闲着。”楚离歌冲着木子柱笑了笑,便握着斧头继续劈着柴。
木子柱见着楚离歌的笑脸心情舒畅了不少,一抬头却见着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站在他们家的篱笆外面。
“喂,你找谁?看什么呢?”木子柱快步走到楚离歌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楚离歌。
楚离歌好奇,探出一个头望着篱笆外面的男人,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房贯拱了拱手,“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盛郎的好友老乡,听说他受伤了在这里养伤,我来见见他。”
木子柱眉头一皱,对篱笆外面的男人彻底没了好感。
“他不在了,你赶紧走吧!”木子柱不耐烦地挥着手,这个盛郎怎么这么讨厌,人都走了还有人来找他的。
“啊?什么?!”房贯震惊,欲哭无泪,
“你别听他胡说,他去衙门了。”楚离歌拉了拉木子柱的衣袖,不让他乱说。
木子柱不满地侧过身,依旧充满警惕地望着篱笆外面的男人。
“去衙门?”房贯不解地问道:“他、他去衙门做什么?”
“应该是有事。”楚离歌皱了皱眉,“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这都第二天了,按理说有什么事情也应该问完了,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
楚离歌喃语,摸了摸鼻梁。
“盛兄他究竟是触了什么霉头,怎么这么流年不顺,事情一茬一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