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尤嘴角微扯笑了笑,昏迷了过去。
“禾玉——”
欧阳照歌快步朝着躺在地上的禾玉跑去。
……
“那个人已经都关起来,失踪的男人一个都不少都各自回家去了,只不过,那群人里跑了一个。”欧阳照歌扇着小风,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泠涯目光微沉,脑海里却全都是楚离歌抱着别的男人担心着急的样子。
泠涯闭起眼睛,摇了摇头。
“对,没错,就是那个男人!”欧阳照歌见着泠涯一时闭眼又一时摇头的样子,不禁担心。
“涯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泠涯睁开眼摇了摇头,“我没事,应该是最近或许奔波,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欧阳照歌不放心,合起纸扇,拽住泠涯的手腕强硬把着脉。
泠涯无奈,他知道如果不让欧阳照歌把上一吧把,欧阳肯定不会真的放心,所以,泠涯也便就由着欧阳照歌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太疲倦了。”欧阳照歌放下泠涯的手腕,展开纸扇敲了敲。
“我跟你说,这件案子既然已经结束了,那你就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至于这案子的后期工作就交给县令他们来处理,总不能让那一群人光拿俸禄不干事!”
“至于羽令还有禾玉就交给我来照顾,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知道吗?!”
泠涯皱了皱眉头,目光看向别处,“那个,盛郎现在怎么样?”
欧阳照歌不解蹙眉,“你还关心他啊?他现在在木家阿妹那里,有木家阿妹照顾他,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