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涯颔首走了进去。
“子柱,子柱你听我说,真的不是我,是木子婵,是他们两个串通起来害的我,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
楚离歌听着春玲的嘶喊声,事情好像又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阿哥,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木子柱愤然地转过头,“阿妹,你别问了,她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我已经写了休书给她了,从今以后,她跟我们家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楚离歌见着木子柱愤然生气的样子,这才察觉到事情真的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阿爹,阿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木家二老都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一句。
“阿妹,这件事情你别管了,反正我心意已决,这样光天化日就敢跟别的男人苟合的女人,我们木家是端端容忍不了!”
木子柱难得硬气一回,说起话来语气都显得不一样。
楚离歌听到这话,心中一震,看向泠涯,泠涯看起来就镇定许多,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春玲闹了一阵之后,就被家人给带了回去。楚离歌将泠涯送到篱笆外,“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泠涯摇了摇头,“不过我可以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楚离歌好奇地问道。
泠涯眼皮微抬看向楚离歌好奇的模样,眉心微皱,“我见着那个女人将壶里的水也给周栓子喝过。”
“周拴子?!”楚离歌大惊,“她竟然想将我和周拴子、真是可恶!水、”楚离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