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照歌拿起地上的医箱,将桌面的东西一一收进,“阿婶,可否前方带路。”
“自然,自然。先生这边请。”老妇颤颤地行动有些缓慢走在前面。
望着渐渐走远的身影,站在二楼的泠涯转身便离去。
高府大堂内,身穿七品官服的中年男子,正低趴在案桌上,不知细细观赏着什么。
“大人。”泠涯走进来,望着公堂之上的男人,抱拳喊道。
刘能闻身,抬起头,看到来人,笑滋滋地朝泠涯招了招手,“泠捕头,来,来。”
泠涯眉头微皱,上前几步,立于案桌之前。
“泠捕头,你看,这幅双鸟啼春图怎么样。”刘能像是献宝般地指着案桌上一副长达两米的画卷说道。“这可是前朝公孙瓒所作,一画千金啊。”刘能越看心中便越欢喜。
泠涯冷眼看了一眼案桌上的画,退回到原位,“大人,这里是公堂,不是古玩鉴赏之地。”
刘能一听,眉头一皱,望向堂下之人。心中虽有万般的不爽,但还是忍下内心的厌意,“不知泠捕头前来可有什么事。”
“属下想调一份案卷。”泠涯抱拳不卑不亢地说道。
“何人之案卷?”刘能眉头微皱。
“半月前打更人阿四的案卷。”泠涯答之。
“原来是那臭打更的。”刘能不屑地一笑,“师爷,你去找来给泠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