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枫轻轻的问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从来都不曾像是现在这样,火的更像是一个老人一样,一个充满着遗憾的老人,想起曾经的那个自己,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像特别的遥远,遥远到跟他不像是一个人一样。
不过就是几个月的时间,所有的事情却好像是过去了几年了一样,他变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怎么的认识了。
曾经,他不过就是觉得放弃了一些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抓住的东西,可是,现在想想,他才觉得也许,当初的他真的是做错了,有些东西,不去争取,竟然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去争取了。
雪花越下越大,好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停下来了一杆。
杜亦枫站在原地,不过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外套上已经全是雪花了,连同着他那黑色的碎发上全部都是白色的雪花,活脱脱的一个高大的雪人一样。
他站在雪地里,久久的都没有任何一点的动弹,整个人就好像是出现了定格一样,他只是静静的望着,望着这边的任意一点的风景,让这样的风影一点点的充满他的双眸。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跟以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那个住在这里的女主人再也回不来了,如果有可能,当初,他一定会清楚明确的告诉米粒,在他的心中,米粒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可惜,这辈子都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杜亦枫难过,站在这里,这样的一种就如同是现在的雪花一样,一点点的将他给包围了起来,这样的一种难过让他觉得自己好像难以喘息一样。
曾经,以为的最后一面竟然真的成为了最后一面,曾经,以为,没有他的日子里,米粒会生活的更好,会过的更加的幸福,可是,一切,跟想象中有太大的不一样。
她离开了,离开了不过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可是,全北城,除了他,好像其他人都已经完全的忘记了曾经的北城竟然还存在这样的一号人物,忘记了曾经北城还有这样的一个女人。
所有的时间就好像是出现了定格一杆,安安静静的,身旁不曾有任何一点的气息传过来,杜亦枫站在这里,他呼出的气息连同着落下的雪花都是这样的清晰。
北城的冬天向来是冷的有些夸张,今天已经是零下十度的天气了,站在户外,觉得自己都好像是要跟着一起冻僵了一样,可是,他还是没有舍得离开。
有空的时候,杜亦枫总是喜欢回来看看,又或者是进去坐坐。
公寓里的摆设还是维持着以前的样子,那样子就好像米粒不过就是出了一趟远门一样,好像所有的事情跟以前真的没有什么区别一样。
杜亦枫因为米粒而哀伤的事情似乎已经是北城人人都知晓的事情了,并不算是什么新闻,可是,人人都知道曾经的杜公子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完全的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
媒体再也没有捕捉到传闻中一向是花心的杜公子出现在夜场的事情,甚至连夜总会都很少出去了。
曾经的那个杜公子好像真的被赶走了一样,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绝世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