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不让我看到你的脸?”
夏日的雨来的疯狂,黑暗中,光亮的闪电擦过虚掩着的窗帘落在那张奢华的双人**,一闪而过,照亮了**纠缠着的两抹身影。
“轰隆隆……”
雷声来的稍微晚了些,突然的声响毫无预警的产生,震得米粒耳朵疼。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扬起的手臂在空中摸索着,纤细的手指终于碰触到那张脸,掌心透着湿润,指尖停下来,她试探性的抚摸着,他的皮肤很光滑,鼻子好像很挺,眼睛呢?
“乖,宝贝,看来我还不够卖力,你竟然还走神。”
性感的声音在身前传递开来,好听却也透着些许的魅惑的味道,丝丝的,一点点的落下,搅得米粒心口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的拂过心口一样。
她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声音,真的好像是来自天籁一样,这个男人的声音已经足够让人沉迷了,那这张脸呢?
下一秒她那胡**索的手已经被握住,放下,十指紧握的被压在**,贴近的身体,暖热的气息落在耳边,带着迷人的味道拂过她的面颊,“以后,你会见到我的。”
握紧的手,黑暗中被纱布蒙住的眼睛,米粒张皇失措的承受着身上男人带给她的欢愉,喘息声夹杂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他的声音她听的不是特别的真切。
“你到底是谁?是谁?”
“是谁?”
呢喃着,米粒从睡梦中醒来,额头上漓出小小的汗珠,她深深浅浅的呼吸起伏不平,呆望着天花板久久的都没有办法从刚才的情景中抽离出来,眼神空洞,好像还沉浸在梦中。
不久后,她侧头,虚掩着的窗帘外同样是一场压抑许久的瓢泼大雨。
掀开被子,慢慢的坐起来,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落在2上。她轻叹了一口气,踩上了拖鞋,到底是多少次了,她怎么又会梦到这件事情,连睡个午觉都不得安生。
一个月前,那个被下药的雨夜她早已经慢慢淡忘,可最近莫名其妙的总是会梦到那晚的事情,梦到那个救了她又帮了她的神秘男人,甚至还莫名其妙的觉得周围好像存在着他的气息一样,米粒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噩梦。
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滑过皮肤的每个毛孔,洗掉了少许不安,赶走的烦躁,她顿时清醒了几分。
拿起毛巾时,舒毓的电话刚好打进来,擦干手的她转身去接,电话里还是那一如既往的火急火燎的声音。
“米粒,你准备准备,时间提前了,今天下午三点就得过去。”
“好,我知道。”
米粒应了声,一手理了一下头发,她最近不想接任何的活动,可偏偏杜家这个推脱不了。
作为北城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她没必要得罪杜家给自己惹麻烦。而用舒毓的话来说,杜家给的出场费就好像是一块块从天而降的金砖,完全足够砸死她了,所以,在钱面前,她的这个经纪人兼助理就是如此轻易的妥协了。
“对了,你帮我约个心理医生吧,我最近睡眠不太好。”
米粒再次开口,打断了电话里舒毓还在絮叨的声音,说这话的时候,踩着拖鞋的米粒已经走到了窗边,拉开了虚掩着的窗帘。
她有个习惯,即使是睡个午觉,也喜欢拉上窗帘,隔绝窗外的阳光。
耳边还是舒毓有些担心的追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睡眠质量不太好”。
米粒敷衍的挂断了电话,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是个秘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舒毓,也包括韩哲水。
——
夜晚十点,杜家老宅,富丽堂皇,觥筹交错。
主宅一层宴会厅里,聚集北城各界精英人士,上到六十多岁的各家上市公司一把手,下到二十岁出头的富二代的名媛小姐、公子哥们,高脚杯的碰触,深深浅浅的笑容,精心打扮的男士、女士都相谈甚欢。
在这个上层人士的晚宴中,惟独有一个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