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堵不住,直接拉过边上的沐鱼。
沐鱼也怕,抖着声半天,才蹦出来一句,“王爷,您今天哪都不能去。”
沈令歌身上的气势冷的渗人,她抬起手亮出滴血的剑,红唇之下蹦出来两个字,“让开。”
丁一与沐鱼两人被她逼的连连后退。
“沈令歌。”忽然后面后面一直没吭声的楼肆允连名带姓的轻唤了一声。
沈令歌愣怔一息,身子像是不受到控制一般缓缓转动,还没看清人脸,脖子后就忽然的一下撞击,随即眼前一黑。
哐当一声,血剑落在地上。
沈令歌也跟着摇摇欲坠,楼肆允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横抱起来,这人身上的悲痛过大,即便是现在昏着,眉眼间都要溢出来。
楼肆允心里一窒,抿唇吩咐丁一,“把这里收拾了。”
他丢下一句,便大步流星的将人抱向马车。
见人走了,丁一才算松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见王爷这般模样,吓得他两条腿都在抖。
不过幸好,有王夫在。
他啧啧两声,“以前我怎么没瞧出来呢,王夫浑身上下都是男人味,妥妥的最佳夫君。”
说话间,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给“王夫委身人下”的流言加了多大的力。
沐鱼还没缓过神来,默默念叨一声,“你还是先把这里的血味处理了吧。”
说到收拾,丁一也犯难,血腥好去,只是这傅越......
兵部尚书傅越为官十多年,日日早朝都未曾告过假,可冷不丁消失了一日,朝堂上下议论纷纷,就连大启帝的脸都是阴寒一片。
第二日,傅越依旧没来。
前有沈令歌时常告假不来,现又多了一个傅越,还更胜一筹的直接不来,饶是大启帝想要佯装君臣齐心,也装不下去了。
他脸上黑成了碳,冷视众人,哼道,“都长能耐了,把崇德殿当作自己家了,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臣等不敢。”众人两股颤颤,生怕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
“你们有什么不敢!”一沓奏折伴随暴怒被掷下来,纷纷扬扬洒落在朝堂上。
众人抿唇,不敢多说一句。
一旁侍卫同李双全说了两句,李双全脸色骤变,立马小步跑到大启帝身边,压低声音道,“皇上,傅大人找到了。”
“人呢?”
大启帝本就对待傅越有了疑心,现在见他两日不上朝廷,心里自然怨愤的很。
李双全悄悄看了眼sp;“大声说,朕倒是要瞧瞧尚书大人这两日是何事耽误了,何事比商超还要重要!”大启帝洪声怒喝一句。
话赶到此处,李双全也不敢再瞒着,只能如实禀告。
“傅越大人此时在东郊野外,被找到时已身死多时,浑身被野狗啃噬的不成人样,不像是意外死的。”
言下之意,必然是有人图谋不轨。
一语方出,朝堂哗然,众人面面相觑,余光皆是偷摸打量着上面的皇帝。
大启帝双眸乍红,直接踹倒边上等人高的瓷瓶,“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