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掐死他不成?
“去我宫里做什么?我再性情开放敢爱敢恨敢作敢当也不敢把你带到我宫里去,叫那些个宫人偷看了去啊!”
抽出粉色绣鸳鸯的手帕,太后娇嗔地挥了一下白龙,又被他不解风情地躲了去,只能捏着手帕斜在面前,半遮掩着仍旧美丽动人的脸蛋,凤眸微扬,开口语气却冷了几分:
“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和琳琳成亲吧?我们当初约定的是什么,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自然,臣如何会忘记?太后娘娘您若真的要与微臣谈正事便谈,何必用这种会叫人误会的语气?”
白龙淡淡说了一句,目光却落在不远处那一丛动摇的枯草里,眼神中带了些许无奈。
这丫头怎么又跑哪里去了?
还有这算是什么打扮?
怎么会如此喜欢胡来?
“爱卿怕什么?哀家再行事不端、离经叛道、放浪形骸也不会去招惹一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你以为我与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畜生一个德性吗?”
呃!?
蹲在草丛里蹲的腿麻了不说,姿态还像极了那啥,陈小安真想念一段“虽然不是同一个时间,但是同一个撤硕(厕所),我老安给大家表演一个……呕!”,现在这两个之间说话又变成正常调调了,她觉得自己这躲的不值当!
太不值了!
不过这太后还挺有意思,对自己这当了皇帝的“继子”好像是一万个看不上呢!
这三观时正时歪,个性时好时坏的劲儿,真叫陈小安又爱又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但或许这就是身为人最正常的写照吧?
“说起陛下他的身子已经彻底废了。”
白龙幽幽地说,太后立刻放下手帕,娇媚的脸上有些许震惊之色,但整体依旧不影响她稍微太后的美丽雍容:
“真的吗?不是还要用几天药才会发挥作用吗?怎么会这么突然?”
“不知,大约是前几日陛下太过纵容自己的欲望,同时与几位秉性如虎狼般的女子行、房所致,一下子便败空了身子,连之前用药调出来的身体恢复的假象都消失了。陛下很紧张地来找微臣问我还能不能恢复能力,我说难。”
“哈哈哈哈!倒真是个蠢猪!我就知道他早晚有一点会把自己作死!哈哈哈哈!他的下半身没用了没关系,他不还有后面吗?找几个面首就是!”
嗯嗯!
陈小安也跟着猛点头,反正皇帝养男宠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儿。
只不过是前后的差别,而且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这个傻逼老哥受罪的时候了!
这么一想,陈小安也越发觉得太后对自己的胃口,要是她能少对母妃做点腌臜事,她真想和她做个忘年交。
“太后娘娘这话私底下说说就好,切莫在其他场合漏了嘴,否则微臣与您都要丢了性命!”
“我知道我知道~~”
对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也再难搔首弄姿起来,太后挥了挥手帕,淡淡瞟了一眼姿态严肃、不苟言笑的白夜。
“到时你若造反必有许多大臣倒戈向你,只是你真的想好了要做这焰国帝王吗?还是将这皇位让给老九?那小子倒也不错,就是性格纯良,未必能背的起弑兄篡位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