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珏顿了顿，眼神飘向她手边的酒壶，“相思想知道？不是有酒吗？先给为夫喝一口。”

“你先说，我再给你倒。”顾相思将手边的酒壶往后挪了挪。

“真想听？我怕你会生气。”

顾相思眼皮一跳，柳翩跹真的将她说得一无是处……还孟浪？

“我不生气。”

“我忘了。”

这分明就是耍她！顾相思低低骂了他一声“骗子”，两只脚在水里扑腾，故意撩起水花溅湿了他一脸。

司寒珏忽然上前一步，握住她的双足，胸口抵在她的膝盖上。

他脸上挂着的水珠一一可见。

“她说你母亲来路不明，出身低贱。”

“不敬长辈，目中无人。”

“逛青楼，去酒肆，行为**。”

“琴棋书画无一了解，言行粗鄙。”

司寒珏凑到她的面前，一字一句都带着海棠的香味的温热。

“她凭……”顾相思越听越气，怒火从喉咙里喷出来，话还没说完，嘴巴就一阵微凉的柔软覆上。

微凉的薄唇将她满腔的怒火都堵了回去，顾相思挣扎了一下，反倒叫司寒珏将那吻加重加深。

直至顾相思的呼吸呼吸有些深重，是司寒珏才将唇从她的唇上移开，在她的耳边低沉温柔地说，“她说的，我都不信。”

声音哑哑的，在顾相思的耳朵里打转，挠得她耳窝痒酥酥的。

顾相思水灵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咬住被他亲的微微有些发肿的唇，“那些事都是顾芊璇编排的，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我都知道。”司寒珏伸手，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娇嫩红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