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非爵带着顾羡离开，张警官就差说一句欢迎常来了。

另一个警察从顾羡的身边走过去，视线里就多出了几分好奇，他走到张警官的身边，问他，“怎么？笑成这样，那两个人你是认识？”

“之前在另一件案子上有过交集，看到了吗，那个男人，楚非爵，他可是把他身边的那个姑娘当做宝贝。”

“你是说，楚非爵？”那警察听着，面色一变。

“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张警官看着，视线里多出了几分不解，“就是楚非爵，按理说，你应该认识他啊，虽然他爷爷没带你几年，但也算是你的师父吧？”

“老程？”

见那警察没说话，张警官晃了晃他的胳膊。

那警察这才回过神来，“是，你说的没错，楚警官的确是我的师父，但是他的孙子，我见过的时候还只有六七岁，如今长这么大了，我哪能认得出来。”

“还有他身边的那姑娘……”

程警官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心情有点复杂，“看到第一眼，我就觉得那姑娘眼熟，但如果不是你说那男的是我师父的孙子，我可能还认不出来。”

楚家和顾羡的事情，他这几年也有所耳闻，当时师父的确是把那杀人犯的女儿带回了家。

当年的事情，也就撞进了他的脑海。

顾斯源自杀的时候说，“我走投无路了，我没有办法，但我那小女儿是无辜的，希望你们能把她送到孤儿院去，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