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孩子,刘富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默默咽下心中的苦涩,快步将缩在墙角的男子扶起。
时永瑢抬起手臂将时言溪揽住,温柔说道:“走吧,刚才的事还没讲完呢。”
时言溪回过头,止不住的担忧,“留富察自己在这好吗,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安了,不会有什么事的,放心。”
时言溪想了想,最终没有开口。对比起来,他们终究是外人既根本没有立场去管这件事。万一这只是两人的情趣,那就更糟糕了。
随后乖乖被时永瑢揽着肩,带离巷子。
刘富察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望向时永瑢的眼神越发光亮,刚才时永瑢不顾一切将身边的男子制服在地的身姿,渐渐刻在她心里。
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
就在刘富察失神的时候,身边的男子猛地将她推开,晃着身子走到墙边吐了起来。
男子呕吐的声音和气味在空气中夹杂在一起,慢慢发酵将刘富察包裹起来。好似一个无形的囚笼,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被这种无力感包围吞噬。
这种日子是时候结束了,该报的恩经过这么长时间,也该报完了。幸福这种东西还是要争取一下,不然连个盼头都没有。
男子吐完,踉跄着步子来到刘富察身边,重心一歪倒在刘富察身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快带我回家,我要喝水。”
男人颐指气使的神态,她早已习惯。
以前没有接触时永瑢的时候还察觉不出什么,只是偶尔有些许反感。碍于此人对她有恩,她从未制止过,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现在想起来,这男人除了救过她一次,并没有其他才能与自己相配。比起温文尔雅,又懂得保护爱人的时永瑢更是天差地别。
果然,比较出真知。
刘富察认命将男子的手臂放在肩膀上,依靠全身的力气,将男子带离巷子。
时言溪离开后越想越不对,就这样将人留给一个酒鬼,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万一男子控制不住酒气伤了富察怎么办,刘富察怎么说也是时永瑢前世的嫡福晋。
时永瑢轻轻拍了一下时言溪的脑袋,“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很痛的,下手这么重。”时言溪摸摸被打痛的脑袋,瞬间打了回去。
“放心,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刚才派人护送她回去了。”时永瑢漫不经心的说道。
被人拆穿了心思,时言溪收回思绪。
随后想起时永瑢居然暗自派人护送刘富察,这种体贴入微的小心思果然只有面对“嫡福晋”的时候才有,不觉一阵醋意涌上心头。
刚将醋意消化完,时言溪止不住懊恼起来,最近怎么好像掉进醋缸里去了。想到这里果断摇摇头,将剩下的思绪统统发散。